第(1/3)頁 手臂上的血,染紅了浴缸,一切都是那樣的刺目驚心。 “明月…知道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嗎?只要人質(zhì)必須相信,沒有逃脫的可能,她就會愛上一個罪犯…” 十六歲前的展宴為討生活,跟著莊海生的手下做過不少犯法的勾當(dāng),他親眼看見過,一幫人幾十歲的男人暴虐去虐待一個十幾歲的少女,這些人都是裸貸換不上錢后,被強制送去會所賣身的人。 當(dāng)她們收到收到心靈跟肉體同樣傷害時,精神壓抑到一種程度的崩潰,她們會愛上施暴者。 這樣的例子,他見過無數(shù)次… 接下去將近半個月里。 展宴一直在繁花似錦,上班時她會讓莊明月給他穿衣,系領(lǐng)帶,讓她做早餐。 到了晚上,莊明月會做好一桌子菜,晚上等他回來一起吃飯。 這樣的生活,像極了一個妻子該做的事。 可…她像個機(jī)器人做這些事時,她從來都是麻木的,只是為了讓他開心。 她不是沒有想過逃跑,展宴在門口裝了感應(yīng)裝置,她走出去,他的手機(jī)就會響起警報聲。 保鏢也會第一時間趕到,將她帶走。 莊明月活動的位置,只有在小區(qū)內(nèi),保鏢也會在遠(yuǎn)處監(jiān)視,她難得下樓走走,坐在翠山花園長椅上,不知為何,莊明月的胸口這一整天都心悸難安,從今天早上開始,她以為是長時間待在房間里才覺得胸口難受。 她呆坐在這里將近一個小時,這種感覺都沒有消失。 她一旦有這種感覺,肯定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莊明月捂著胸口,突然想到了什么… 會不會是他? 有一件事,莊明月從來都沒有對別人說起過,也沒有告訴任何人。 其實…她一直都知道江裕樹在找她。 就在三年前。 那天她正準(zhǔn)備跟許教授離開法國去采風(fēng)的一個星期前,她正好要去買生活用品。 在那條常常經(jīng)過的路上,周圍種著梧桐樹,斑駁已經(jīng)褪色的建筑墻壁,地上覆蓋了一層厚厚的白雪。 那天他并不知道,只要江裕樹回頭,就能看到她。 莊明月看著他孤寂的背影,他身上的那件黑色大衣,是她穿過的,圍巾也是她曾今買的忘記帶走留在江家,他圍著紅色圍巾坐在花壇邊上,他戴著皮質(zhì)手套,腿上還包一只流浪貓,仰頭看著天空飄下的雪,任由白雪落在他的面容上。 莊明月躲在一棵樹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