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醒來時,外邊已經大亮,光束越過樹梢,透過落地窗,照射在床上。 早上八點,她被傭人叫下樓用早餐。 莊明月沒有下樓,而是在房間里吃過早餐后,坐在陽臺外畫了一幅畫,畫里是個穿著藍色旗袍繡著牡丹花,端坐在長椅上的女人,身段窈窕,身后是種著一地的牡丹花,只是…莊明月沒有描繪出,她的五官。 就算看不見臉,也可以看出,畫里是個傾國傾城的婦人。 展宴說過,他沒有動南苑別墅里任何的東西,等畫晾干,她卷起去了五樓,她以前住過的房間,那里有很多她的東西。 莊明月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將她框起來。 到了后上樓,已經有傭人在打掃房間,見走進來翻找的人,有些不滿的說:“這位小姐,你別亂動夫人的東西,這些都是夫人的,要是弄壞了,先生會責怪我們的。” 莊明月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她有些急了,“我以前放在這房間里的畫呢,還有畫框…它都去哪了?” 以前她就來過? 不可能,他們來的時候,這別墅里明明在裝修重建,怎么可能住過人。 傭人:“你說那些畫?都在先生的書房里,不過…那里你不能進去,先生吩咐過,書房誰都不可以進去。” 就連夫人也不能隨意進。 只要畫沒有被銷毀掉就好,那些畫有些都是媽媽曾今留給她的紀念。 莊明月顧不得什么,她匆忙下樓,推開了二樓的主臥,里面空蕩一片什么都沒有。 莊明月又去了展宴的房間,終于…她找到了那些畫,全都用白布蓋著,保存的很完好。 莊明月顫抖著,撫摸著它。 這些全都是她最珍惜,最珍貴的。 莊明月又將這些畫,重新搬到了她自己的房間,這些本來就是她的。 可是她一出門,就有傭人攔住了她。 “這位小姐,我跟你說過了,這些東西是千萬不能動的。” 莊明月冷冷的說:“我也說了,這些東西,本來就是我的,拿回去本該就是天經地義。” 另個傭人就看不慣莊明月道:“跟她廢什么話,我看她就是得了妄想癥,失心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