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腳上的鞋子不知什么時候不翼而飛,腳底被鋒利的石刃,劃破卻也毫無察覺。 只想讓自己逃離有他在的地方。 這里是在南苑別墅郊區的一處景園高聳的山峰上,四周群山環繞,除了樹木就是一片荒草野地,還有一條寬敞很少有車輛經過的馬路。 山峰盡頭就是懸崖峭壁,沒有圍欄維護,展宴的車就停在懸崖邊,這里能夠看到最美的日出。 那束晨曦照射在莊明月身上,可是她并未感覺到一絲的溫暖,而是渾身冰冷麻木,腳下的血也是讓人足矣刺目驚心。 “事到如今你除了接受沒有任何回頭的機會,明月現在可以跟哥哥一直在一起了。” 不知何時,其實莊明月也同他一樣,一步步走向了深淵之中。 “不是這樣的,錯了!一切都錯了!” 莊明月抓著頭發,整個人幾乎崩潰著,她轉過身,雙眼通紅的看著他,“我們不應該這樣的…”聲音在顫抖。 “你身邊已經有很多人了,我根本不想成為你報仇中的一枚發泄的棋子,我真的已經很努力的躲開你了。” “上輩子,我那么愛你,而你不過就是把我當成可有可無的存在,這一次又是為什么?我已經不愛你了,我只想平靜的過完這輩子。你為什么一定要這么對我?你為什么!” 展宴聽著她瘋狂發泄的話,不知所以,但是他卻也聽出了一點,他的眸色染上了一層陰翳,聲音冰冷:“是誰跟你說了什么?” 按目前來說,除了他,沒有第二個人知道,他們的關系。 若非不是有人說了什么。 她不會這樣。 莊明月根本聽不進去他半點話,突然這時,莊明月只覺得頭暈目眩,眼前一黑,整個人毫無預兆的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莊明月迷迷糊糊的醒來過幾次,每一次床頭邊都有一個黑色的人影。 展宴在床邊接通打在莊明月手機上的電話,他的手機先前被他做了處理,只要有來電他都可以接起。 他接到的是從機場工作人員打來的電話。 莊明月定了十二點去巴黎的機票。 展宴看了一眼床上發著高燒的人,隨意說了個理由,取消了這次行程。 家庭醫生給床上的人做了一番檢查說,“明月小姐先前身子動過手術,沒有調理好,她現在身子虛弱,加上在外面吹了風,現在有一點發熱,剛打了退燒針,睡個一晚,明天就好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