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沒有洛布扎堆的壓制,大論東贊,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 與此同時,嶺南,五月中旬下了幾場大雨,李源在地里拔草,淋了雨,終是病了。 整個人也懨懨的,倒在搖椅里,吃東西都沒胃口。 “老爺子,都說了,下雨天不要出去,您偏不聽,這下好了,又病了了!”秦墨把熬好的姜茶放在一邊,滿是無奈。 “人老了,生病很正常,你總不能讓爺不生病吧?”李源嘴硬道。 “喲呵,還嘴犟是吧!”秦墨沖著魏忠道:“老魏,這個寫進書里,讓世人看看,真正的太上皇,是什么德行。 不聽勸也就算了,還死犟死犟的!” 李源哼哼了一聲,歪過頭去,一副我生氣了,很難哄好的樣子。 “說你還不樂意!”秦墨也不慣他毛病,“老魏,喂老爺子喝姜茶,我來寫書。 下次再這么不愛惜自己身體,就回京城,孫子我不伺候了!” 說著,就氣呼呼的拿起筆,寫起了大乾憨婿最新一目,一邊寫還一邊說:“這小老頭,煞是惱人,一把年紀了,還以為自己是十五六歲的少年。 講不聽,還死犟.....” 魏忠苦笑一聲,端起姜茶,努努嘴,小聲道:“太上皇,他真生氣了!” 李源聞言,一股腦的將姜茶喝了個干凈,才悠悠的起身,走到秦墨的跟前,裝出一副虛弱的樣子,“景云,爺錯了,你別生氣,別趕爺回京城行不?” “不聽勸,又不服兒孫管,這種臭脾氣的老頭,誰愛伺候誰伺候,反正我是不伺候了!”秦墨黑著臉說道。 李源心里其實可樂意秦墨管了,他就是心煩,“哎,爺就是怕你去帶兵去打戰,這幾晚都沒睡好覺......” 魏忠也連忙附和,“駙馬都尉,太上皇得知又要打戰了,都成宿成宿的睡不著,就怕你被征調走呢。 沒休息好,再加上淋了雨,一下子就病倒了。 自上次風寒,都一年多了,太上都一直注重身體,一年多了也沒生過病!” 秦墨哭笑不得,“就因為這事,睡不著?” “嗯,爺怕你去南番,上次去南番,你就差點死在那里。”李源有些后怕的道:“爺還特意讓袁天罡給你算了一掛,卦象顯示,你的確跟南番不對付。” “我在嶺南好好的,父皇不會讓我出去的!”秦墨自信的道:“我嶺南的事情都管不過來,哪有功夫管南番!” 話音剛落,外面就傳來了柴榮跟竇遺愛的聲音,“憨子,快出來,出大事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