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功夫好不如裝備好-《匪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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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英氣襲人,舉起鋼刀,做了個起手式子。她人雖小,氣場卻是十足,仿若女武神降世,士兵乍看她動作,竟是嚇得紛紛向后退了兩步,想必是已經和她打過交道,早被嚇得怕了。
少女只起了個式子,就咬緊著牙,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嘴唇微微顫抖,仿佛在強憋著什么可怕的東西,讓她分外吃力,士兵們更是越退越后,只有這金發少年怡然不懼,站在原地,把胸膛挺得老高。
然后,少女動了!她肩頭一陣抽搐,微微低下了頭,刀鋒隨著她肩頭的抽搐一陣嗡嗡亂抖,緊接著出人意料地,她的眼睛里嘩啦啦地流出了兩行淚水……
她哭了!
眾騎士衛兵本來個個如臨大敵,誰知道事到臨頭,這兇惡的女孩兒竟像是和小朋友拌嘴,遇到說不過的地方,居然說哭就哭,不由得皆是一愣,隨著就紛紛裂開了嘴巴,可他們還沒來得及笑出聲來,突聞“噗”地一聲響,熱熱的液體就撒了他們一頭一臉,一個圓圓的東西原地飛了起來,沒等它落到地上,又是一條胳膊沖天而起。
“都是瓜皮!人家半人多高的刀,直接從巴掌大的荷包里掏出來了,你們都不知道怕!換成老子早就顛沒影兒了!”程松暗自慶幸,撒腿就跑,邊跑邊忍不住回頭張望。只見她長刀過處,殘肢亂飛,殺人如砍瓜切菜,游走于眾敵之中,七進七出,仗著“年輕”腿腳“利索”,就是不和那持盾漢子糾纏,一路殺向那少年,那少年更是死硬,長劍迎著那大刀劈去,轉眼間,人就又飛了出去。
場面霎時間好不熱鬧,膽子大的士兵驚呼怪叫地拿著長槍,遠遠刺向飛奔游走的少女,再不敢靠近半步;膽子小一些的就開始向金發少年圍攏,做出一副保護主子的高大姿態;金發少年昂著腦袋,挺直了胸膛,立在人群之中,腳下像是生了根一般動也不動,眼睛里緩緩流溢著一縷攝人的貴族氣質,雖滿身泥濘,卻仍安然不亂,竟微微有些許“他強任他強”的大家風范;那持盾漢子一面“忠心護主”,一面用眼角四處亂瞟,時刻把那小盾架在身前,仿佛隨時準備再吃一發反器材狙擊槍子彈,以至于在阻攔行動中一直沒出大力,倒像是在刻意放水。反觀程松,倒變得無人問津了。
“駕!”
程松一個翻身上了他夢寐以求的高頭大馬,雙腿一夾馬腹,就要逃離這是非之地。他心中暗襯:“這些人明顯才是正經冤家,我一個歪樓的,還是趁早殺青的好。”
“駕!”程松再夾馬腹!
“駕!你倒是走啊!”程松急了,一巴掌拍在馬屁股上。那大馬“噓縷縷”一聲長嘶,人立而起,就要把程松摔下背來。
瞬間,這一“片場”已然形成鮮明的兩種風格,一邊是高帥富和白富美的刺激戰場,另一邊是諧星表演《臭屌絲死纏爛打想“釣馬”》。
只見那邊廂打得如火如荼、紅綢飛舞、血花四濺,唯美而又血腥;這邊程松抱著個馬脖子,兩條腿被拋在半空,上串下跳毫無半點嚴肅可言。
程松也不想這樣的,他此刻心中真有如萬馬奔騰。他覺得自己的人設不該是這樣的,再不挽救,可能這輩子再也不用談“偶像”二字了。
可是,一個人遇見了自己喜歡的東西,哪有輕言放棄的道理?只見他也被激起了火氣,死死勒住馬脖子,使出草原上最原始的訓馬辦法,勢必要跟這精明畜生打一場持久戰。
一個“軟磨硬泡”,另一個死抵不從,一人一馬就這樣輾轉跳躍,來來回回折騰了近兩里地,這才紛紛喘著粗氣,消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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