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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秀！娟！”

    余總咬著牙，一字一句的喊著高姐的名字。

    好像下一秒，就要把高姐撕碎了一樣。

    “余總，不好意思，我，我拿紙巾。”

    高姐趕緊放下保溫杯，摸著自己的兜。

    但很可惜，她聽到余總喊“兩百萬”的動靜就過來看戲，走的太急，那件揣著紙巾的外套根本就沒來得及穿。

    這時候，余總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來，怒視著高姐，眼睛里有熊熊怒火。

    張揚(yáng)知道，自己剛才坑了余總一下，這會兒他找到由頭，肯定會把氣全撒在高姐身上。

    想起自己直播的桌面就有抽紙，他馬上開口：

    “余總！”

    “給。”

    曹佳蕓的話和張揚(yáng)無縫銜接，同時遞出一包紙巾。

    余總看到是她遞過來的紙巾，明顯愣了一下，瞬間擠出笑容。

    “這怎么好意思，謝謝，謝謝曹小姐。”

    說完，也不去接，而是攤開手，等曹佳蕓把紙放到他手里。

    啊？

    張揚(yáng)看到這一幕，心想，這姓曹的什么人？

    就剛才金總接紙巾這個動作，配合他那個表情，張揚(yáng)只在小學(xué)生、找家長拿錢買零食的時候見過。

    難道這曹佳蕓的真實身份，其實是金總的后媽？

    離大譜……

    注意到張揚(yáng)的目光，曹佳蕓轉(zhuǎn)向張揚(yáng)，露出一個溫婉的笑容。

    張揚(yáng)回以微笑，像直播里沖寶友做的一樣，也沖她豎了個大拇指。

    看余總開始用紙巾清潔他的大頭，張揚(yáng)趕緊往前。

    “走，高姐，幫我卸妝了。”

    “啊？”高姐還在想，她該怎么幫余總的忙，被張揚(yáng)這么一喊，頓時有點慌了手腳。

    “高秀娟，你tm……”

    余總低著頭想說什么，卻被曹佳蕓打斷了。

    “卸妝嗎？我可以去看看嗎？”

    “對對對，帶曹姑娘去看看。”

    余總語氣瞬間變軟，擺擺手，示意高姐可以走了。

    張揚(yáng)趕緊給高姐一個眼神，拉著她離開了“案發(fā)現(xiàn)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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