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公主……” 留著山羊胡的鮮朝官員正要說話,金雪鳶低著頭沒去看眾人,她說道:“剛睡過去了,有勞諸位久等。” 說著,金雪鳶踩著小木凳下了馬車。 只是金雪鳶的身體似乎很虛弱無力,軟綿綿的一腳下去,竟差點兒摔倒。 幸虧金雪鳶的貼身婢女手疾眼快攙扶住了她,但婢女入手只覺得公主的身子滾燙,那避開了眾人目光的俏臉上,竟暈染滿了醉酒一般的坨紅與細(xì)微汗珠。 這哪是剛睡醒的模樣。 分明就是剛剛經(jīng)歷過一場激烈的運(yùn)動。 可婢女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公主在馬車?yán)铮苡惺裁醇ち疫\(yùn)動? “公主,你沒事吧?”婢女緊張地問道。 “沒,沒事。” 金雪鳶一開口,和金雪鳶一起長大的婢女就覺得不對。 這聲音,太軟糯了……她一個女子,聽了都覺得有些受不了。 “先回去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