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行刑完畢之后,皇后娘娘自然可以帶他走。” 李辰面若冰霜,道:“可行刑完畢之前,誰都不能阻攔。” 一抬手,李辰在行禮,可眼眸中卻滿是平靜到了極點的淡漠。 “開國之初,太祖有感歷代前朝失天下、丟民心之種種罪業,便立下圣訓十九,其中第一條便是凡大秦李氏皇族后繼之帝王,絕不可允后宮干政、外戚過強,偌有犯者,李氏皇族血脈可手持太祖圣訓,上懲帝王,下殺奸佞。” “我大秦帝國立國三百載,到如今父皇年號大行,為第十四帝,后宮無一人膽敢干政,即便一百二十年前,宣仁宗時期,貴妃劉氏恃寵而驕,擅自干政,由宣仁宗之皇叔親去太廟請來太祖圣訓,宣仁宗再多不舍,亦痛下圣旨,貴妃劉氏自縊于湖心閣,宣仁宗于太廟中跪了三天三夜以示悔過。” 李辰放下手,目光灼灼直逼趙清瀾,朗聲道:“湖心閣如今依然在,皇后娘娘可曾去過?又可曾見過,那一百二十年前,貴妃劉氏的冤魂?” 李辰字字如雷擊。 皇城內紅磚綠瓦,大雪漫天。 可在場數十人,無一人敢開口說話。 連九皇子都死死地咬住了牙關,不敢出聲慘叫。 無他,這番話的威力實在太大。 趙清瀾胸脯快速起伏,她的眼神中有驚懼,更有憤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