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擺了擺手,“老了,老了,我這老骨頭可是經(jīng)不起折騰了?!? 李辰沉默后,笑了笑:“既然如此,本宮明白了?!? 不經(jīng)過一番爭斗,像文王這種人是不可能輕易認(rèn)命的,那就只能各施手段了。 只有自己占據(jù)足夠多的,甚至是碾壓式的優(yōu)勢,再說之前的話,才會有足夠的份量。 現(xiàn)在,說這些還是有些早了。 文王點了點頭,說道:“到了如今,很多事本王已經(jīng)無法抉擇了,只能任由車輪滾滾向前,前方到底是個什么情況,總要去到才知道。” 文王看向李辰,問道:“殿下打過牌吧,在牌桌上,要么通吃,要么通賠,沒有第三個可能?!? 李辰微微點頭,沒有說話,抬頭看著面前的太祖金身,陷入沉默。 這金身放在這里不知道多少年了,表面已有些暗沉,但是太祖面上的神情依然嚴(yán)肅,根據(jù)記載,太祖生前不茍言笑,平時都是板著一張臉,那些大臣、皇子見到他心中都是有些懼怕的。 李辰看著太祖金身的眼睛,問道:“聽聞這祖廟的太祖金身,是由文王出資,通體都是由純金打造的?” 文王點頭,應(yīng)道:“不錯,太祖為我李氏皇族開創(chuàng)了這大秦的基業(yè),我們這些后代全都是蒙受他的余蔭遮蔽,作為子孫,自然應(yīng)當(dāng)盡孝。” “耗資不菲吧。” 文王搖了搖頭:“算不上什么,若是可以的話,本王還想找更加稀世的材料來打造這個雕塑,畢竟黃金總是感覺太俗了,可惜找不到那么大量的原料?!? 李辰輕笑,“文王果然孝順,太祖他知道的話也會欣慰的?!? 文王奇怪的看了李辰一眼,問道:“殿下問這個,可是也想要打造一個?” 李辰搖頭:“不是,本宮是突然想到圖庫現(xiàn)在快要空了,想把這個金身拉回京城熔了?!? 說完轉(zhuǎn)頭看向文王,“文王以為這個主意如何?” 此刻,饒是以文王的城府修養(yǎng),也被李辰的這個想法驚得瞪大了眼睛。 半晌才回過神來,指著李辰道:“你瘋了,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 “你知不知道你這么做了,會引起多少皇族的不滿?哪怕你是監(jiān)國太子,也要被罵的狗血淋頭!” 李辰滿不在乎的說道:“瘋了?沒錯,本宮是瘋了,被窮瘋了!” 現(xiàn)在到處都要用錢,若是用一點名聲就能換到急需的金錢,李辰覺得簡直再劃算不過。 比起名聲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他更看重現(xiàn)實的利益。 再說了,只要這些錢能發(fā)揮到位,用到實處去,換來的,是自己實實在在的功績,有了功績,那點罵名,很快就能遮掩下去。 孰輕孰重,李辰想的很明白。 文王看著李辰,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他知道李辰手上能調(diào)配的錢已經(jīng)不多了,但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把主意打到太祖的頭上了。 文王緩緩勸道:“殿下,你缺錢可以從別處想辦法,沒必要出此下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