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一腳下去,胡嵐盛慘叫一聲,鮮血和牙齒崩飛,凄慘無比。 “雜家奉的是殿下之命,你那蠢兒子沖撞了殿下,若非殿下宅心仁厚,莫說你兒子,你全家都要掛在那滕王閣上以震懾宵小之徒,你還敢叫罵雜家?” 劇痛刺激得胡嵐盛越發癲狂,他咆哮道:“太子不仁,還有你這閹狗作祟,如此品性,如何能監國?如何能當儲君?我要去乾清宮門外長跪,去太廟長跪,求先皇顯靈,求皇上圣明,廢了太子,杖斃你這閹狗!” 此話一出,別說三寶了,就是滕懷義都被嚇白了臉。 “廠公,此人喪了子,正是最悲痛的時候,你莫要與他計較。” 滕懷義干笑一聲,打著圓場說道。 三寶瞇起眼睛,皮笑肉不笑地說:“滕大人言之有理,他是瘋狗一條,雜家如何能與瘋狗計較。” 話才說完,三寶輕飄飄地對著錦衣衛吩咐道:“這瘋狗要去太廟哭醒列祖列宗,還要杖斃雜家,更要廢了太子,那么便成全他,送他一步,直接上西天去見列祖列宗吧,拖下去,杖斃。” 錦衣衛接令,不管胡嵐盛的瘋狂掙扎和嘶吼,拖著他就走。 滕懷義瞪大眼睛,他也沒想到三寶居然如此陰毒狠辣,他不由得開口道:“廠公,他胡嵐盛再怎么說也是朝廷四品命官,又是在本官府中,廠公便這么不給面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