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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就說一句什么在笑，所有人都沒聽懂啥意思?！蹦枪と苏f道。

    “什么在笑？誰在笑？”易中海當即抱著那工人的肩膀：“你說清楚，賈東旭說誰在笑？”

    “啊嘶！疼啊……”工人被易中海捏的生疼，叫了一聲。

    易中海忙松手，說道：“哦，我跟東旭感情深，太想知道他最后說了什么了，不是有意捏疼你，賈東旭原話說的什么，你能跟我學一遍嗎？”

    “就說了，在笑，他在笑，他在看著我笑，然后就咽氣了……”那人也沒多想，就回答了。

    “沒有說出來具體是誰在笑嗎？沒說出人名嗎？”易中海問道。

    “當然沒有，估計就是說胡話了吧，他都要死了，誰會看著他笑呢？”那工人道。

    “對對對，也是也是，就是說胡話了，就是說胡話了，好了沒事了，你們回吧?！币字泻ｉL出了一口氣，似乎有一陣暢快，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

    與幾個工人分別后，從來不抽煙的易中海跑在街邊買了包煙，安靜的蹲在一個角落里，無聲的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煙。

    把最后一根煙屁股扔在地上，用腳搓滅，易中海掉頭，快步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因為是第一次抽煙，又連抽了一包，易中海整個人腦袋暈暈乎乎的，就像喝醉了酒一樣。

    “怎么一身的煙味？你抽煙了？”易中海一回來，一大媽就聞了出來，問道。

    “啊，抽了點煙?！币字泻Ｕf著，當即把門關上，開始在屋子里翻騰，很快就把一大摞錢翻出來，倒在床上，拿著一個小布袋，開始往布袋里面一邊裝著錢一邊數著：“十塊，二十，三十……”

    “你要干嘛？回來就開始數錢？是發生什么事了嗎？”一大媽問。

    “沒事，一會兒再跟你說吧?！币字泻＠^續埋頭數。

    “怎么感覺你今天怪怪的，好像很緊張似的，你是在廠里碰到什么事了嗎？”一大媽感覺到異樣，又問道。

    “能有什么事啊，你能別說話了嗎，讓我安靜一會兒行嗎？”易中海聲音抬高了幾個分貝。

    “那你說，你要錢干什么？你總不能連這個也瞞著我吧？你告訴我，我就不打擾你了?！币淮髬屨f道。

    “賈東旭死了，我捐點錢給他！”易中海說道。

    “啥？？？？？？？？？？”一大媽驚呆了：“賈東旭死了，真的假的？”

    “真的！”易中海。

    “那賈東旭怎么死的？”

    “砸死的?！?

    “怎么砸死的？”

    “意外砸死的，好了，能別問了嗎？”

    “我問問怎么了？你這么緊張干嘛？”

    “我緊張了嗎？”

    “那你手怎么抖了？說話聲音也在抖？還抽了這么多煙，你不是緊張是什么？”

    “我是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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