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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寧希笑道。葉寧秋從善如流，“葉寧秋也祝白先生生意興隆。”

    白承之對著三人拱手行禮，“多謝三位姑娘。”

    言畢，他又看向葉寧語，帶著探究的語氣。“葉大姑娘既是來祝賀的，可有賀禮？”

    “你……”葉寧語脫口而出的話生生被她咽了回去。她想說，你不要臉，哪有當著人家面要賀禮的道理。葉寧語瞪著白承之，眼神不是很友善。成王的頭又大了，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那個……想來我今天也未給白兄準備賀禮，還從白兄這里順了幾本書走。改日，我定當補上一份大禮。”

    白承之從不拒絕別人給的好東西，“那便多謝云閑了。”

    說罷，又看向葉寧語，“今日隔壁茶鋪開張，白某還備了一份賀禮給掌柜，左鄰右舍，禮尚往來嘛。葉大姑娘才情享譽大都，不妨也為白某的書鋪補上一份賀禮，權當送給大都學子的心意。”

    葉寧語深呼吸，再呼吸，手心攥得很緊。要個賀禮要得如此冠冕堂皇，這世上怕是沒有比他更不要臉的人了。今日沒有穿女裝，葉寧語的男裝箭袖遮擋不住那雙纖細白嫩的手。白承之的目光落在葉寧語緊攥的拳頭上，很快又移開了。成王不淡定了。近日白兄屢屢刷新自己對他的認知。白承之的形象原本在成王這里，是一位謙謙有禮的病弱公子，如今……似乎有些不一樣了。相比起成王，葉寧秋和葉寧希的反應倒是自然得多。畢竟，葉寧秋那日在茶樓見過白承之對長姐說話的樣子，一度懷疑此人是怎么做到有禮又無禮的。葉寧希雖然性子跳脫，可心思活絡得很，只與白承之見了兩次，但她發現這位白先生每次對長姐都極為熱絡。奇怪的是，她卻對‘登徒浪子’白先生生不起任何厭惡的心思。所以此時葉寧希干脆別過頭去，看周圍的書架。“好，日后葉寧語自當補上一份賀禮，權當那日白先生送小十那幅字的回饋。”

    葉寧語平復了心情，擠出一個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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