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是水兌的淡酒,這是給你備的藥。你要真想再試試,就喝一口。這一口,我還能把你從鬼門關(guān)拉回來。” 太孫望著那晚被水勾兌得幾乎沒有酒味的酒水,顫抖地伸手,想要抓住酒碗。 麻子臉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真想好了?雖然你死不了,可那種痛苦需要你自己受。” 太孫神色一動(dòng),一把抓住酒碗,放到自己面前,喝了一口。痛苦就痛苦吧,自己的身體,他總要弄懂。 麻子臉?biāo)浪蓝⒅珜O,見一小口酒水下肚,麻子臉立馬將碗奪了過來,防止他多喝。 這碗不算酒的水,對(duì)于別人來說或許只是一碗清水。可對(duì)于眼前這個(gè)年輕人來說,那便是奪魂的毒藥。 一小口酒水下肚,太孫的雙手、脖子和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紅里透亮,像是全身的血液都匯聚到了皮膚底下,隨時(shí)都要沖破這層薄薄的皮膚,炸裂出來一般。 望著令人觸目驚心的一幕,葉寧語的腦子嗡了一下。 “太孫殿下!”葉寧語不由一陣驚呼。她自然知道太孫體弱,可眼下這樣的反應(yīng),不僅僅是體弱那般簡單了。那是……死亡的征兆。 只見此時(shí)的太孫,開始劇烈地喘著氣。他呼吸的聲音極大,卻呼吸得極為吃力。 太孫下意識(shí)用雙手護(hù)住脖頸,張開嘴,額和兩鬢青筋暴起,用盡全身力氣拼命呼吸。 可似乎一口氣都吸不進(jìn)去,而他的兩個(gè)瞳仁亦變得血紅,整個(gè)人像是被惡人勒住了脖子,下一秒就要閉上眼睛。 而此時(shí)的麻子臉,猛地用力捂住自己的太陽穴。他亦開始拍打著自己頭,一下一下敲得十分重。 “前輩!”葉寧語看著麻子臉的反應(yīng),一時(shí)驚詫不已。 麻子臉的頭痛癥不是隨時(shí)都犯的,每當(dāng)他頭痛之時(shí),定是看到或想到了什么熟悉的事。 這一點(diǎn),他們來京都這么久了,一時(shí)沒變過。 眼下,麻子臉看到太孫犯病就開始頭痛,而且似乎痛得十分劇烈。莫非,麻子臉以前見過這樣的場面。 不能喝酒?葉寧語猛然想起了凌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