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您這手可真穩(wěn)!” 易書元看了店小二一眼又繼續(xù)刻下去,口中說道。 “玉好,不舍損壞,自然要穩(wěn)一些。” 店小二點點頭,將茶壺放下后就自己去忙了,那邊的掌柜的看易書元在那刻印章也不再打擾,自顧自撥動算盤算賬。 易書元的手可不只是穩(wěn),而且勁也大,刻刀在軟玉上每一次劃過的痕跡都很深。 加上對角度和位置的把握了然于胸,所以易書元刻印章的速度非???,更有一縷縷法力沿著刻刀融入印章。 所謂印章,一定程度上就代表了自己,所以這印章雖然不是煉制法器,卻也同易書元之間有非同一般的聯(lián)系。 所以在篆刻的過程中,易書元的心神上就與印章之間產(chǎn)生了一種特殊的紐帶。 大約小半個時辰之后,后廚的一陣陣菜香也越來越濃郁。 當?shù)晷《嶂粋€食盒從后廚的幕簾后面出來的時候,易書元的刻刀也收了起來。 “易先生,菜已經(jīng)準備好了!” 掌柜的在柜臺那邊喊了一句,易書元輕輕掃去衣衫和桌面的顆粒粉末后站起身來。 旁人以為易書元不過是暫時中斷篆刻,但其實僅僅這么片刻工夫,一方印章已經(jīng)篆刻完成。 見易書元走過來,掌柜笑呵呵地打開食盒將兩瓷壺酒放進去。 “易先生,帶走的時候盡量勿要顛著了,當心汁水撒出來。” “嗯,多少錢?” 掌柜的笑容更燦爛一些。 “一共四百二十文錢。” 有點貴,但易書元覺得值得,已經(jīng)發(fā)過兩輪薪俸的他也消費得起,遂痛快地取下錢袋拿了一小錠銀子放在柜臺上。 掌柜的一聲“稍等”后將銀子過秤,又找給易書元十幾枚當五通寶。 “易先生慢走啊!” 易書元接過錢提起食盒,道了一聲“多謝”,便十分輕松地邁出門口沿著出城方向走去。 城門口附近,之前賈云通案件相關的通緝已經(jīng)換成了其他告示,讓元江縣人不要硬往月州城湊了。 不過這種事情其實和普通老百姓關系不大,畢竟現(xiàn)在是農(nóng)忙時節(jié),除了有門路可以去賺錢的,普通人家都忙著田里的事。 易書元掃了一眼直接出城去了,食盒中則已經(jīng)在這一路上多了一串糖葫蘆。 回西河村的路上,所見的林地早已是郁郁蔥蔥一片。 因為之前的案子和之后的武林大會,易書元已經(jīng)好久沒有回去,如今已經(jīng)是芒種時節(jié)。 只不過去年冬天到年初的時候天氣一直較為寒冷,受天氣影響,今年的春耕和播種都晚了一些。 沿途的田地早已經(jīng)耕好漚肥,甚至一些水田處已經(jīng)長出了許多郁郁蔥蔥緊緊挨在一起的秧苗。 秧苗已經(jīng)差不多長成,很快各處田地中就該是一片忙碌的插秧種稻的景象了。 如今易書元不但步入了修行,武功更是不差,就算是提著沉甸甸的食盒也舉重若輕。 有時不急不緩慢慢前行,有時運轉身法踏青疾走,又有時直接身融清風吹向遠方。 心在逍遙法自然,人在紅塵入仙流。 雖然不是急著趕路,但沒有刻意收著的話,易書元的速度依然快得驚人,不過一刻多鐘時間,竟然就從縣城到了西河村。 甚至村中許多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易書元到來,直至他在易家院落外一段距離緩下身形。 在接近易家院落的時候,在外面玩的小侄孫就先一步發(fā)現(xiàn)了易書元,遠遠喊了一聲“伯爺爺”,然后就往家里跑。 “伯爺爺回來啦,伯爺爺回來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