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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是不可能的！”韓歌埋頭做自己的事情，一邊動筆，一邊說道：“女人的虛榮心啊，強大得讓人難以想象。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的錢是最好賺的，一個是小孩，一個是女人。華夏曾經有兩個首富，嗯，他們輪流當著華夏的首富之位，一個就是賺孩子錢的，一個是賺女人錢的。所以像多莉絲那樣的女人肯定不會少，甚至某些男生說不定也有類似的事情出現。這年頭，社會很浮躁的，人人都想著超強消費，但是貸款什么的，很麻煩的，所以借高利貸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要說女人的話，還不起錢還可以讓他媽出去賣，但是男人他們能夠拿來干什么？養著好玩嗎？”蘇珊皺眉問道。

    “呵！”韓歌抬起頭來，看向蘇珊，笑道：“好吧，你這女人，很聰明，但是世事見識得太少了，你當男人就沒有作用嗎？事實上就是一塊衛生紙都是有他獨特的作用的！男人嘛，長得英俊點的，也可以出去賣啊，比如賣給某些同性戀什么的，現在同性戀很多的嘛，像什么蘋果公司的高層、一個著名的澳大利亞演員……反正就是多得不像話。除此之外，還有很多富婆什么的啊，為了出來找刺激，也找些男人陪伴，不是什么新鮮事。英俊的男人絕對是有不少作用的！當然了，這個世界上英俊的男人總是少數，不好看或者說普通面相的男人才是大多數，但是這種男人的用途也是非常廣泛的。比如說，人體販毒啊，讓你的身體里面藏毒然后騙過海關，這種時候還非得就要那些面容普通的男人，不容易讓人給記住，你長得英俊了，反而是個麻煩的事情！又比如說，非洲那種地方，礦產資源是非常豐富的，鉆石啊、黃金啊、白銀啊，反正很多的好東西，緬甸的翡翠之類的，但是這些東西都是需要人去采掘的。而這些有軍閥混戰，紛亂不堪，把這些男人賣出去，絕對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那些人真的就能夠直接把對方給賣出去？那些人又不是傻子，任由那些黑幫操縱？不會報警，不會搞小動作？”

    “可是他們欠人錢了，人家以欠錢的名義，可以做很多事情。以欠錢的名義說送你去做工，就是普普通通的做工，簽了協議什么的，之后出了國。先把你騙出去，人家再要你怎么樣，你拒絕得了嗎？沒可能的！”韓歌搖了搖頭，道：“所以啊，這輩子都我不希望欠別人錢，或者欠別人人情什么的，終究是拿人手短，有些事情不好說啊！”

    “對于這些事情，你其實也沒必要多想，這個世界上個人有個人要走的道路，痛苦的人多了去了，你干涉了，又能怎么樣？沒用的！”

    “韓歌，我忽然覺得你這個人有點冷血誒。”蘇珊瞇著眼睛看向韓歌道。

    “我？冷血？”韓歌有些愕然的指了指自己，道：“你從哪里看出來的？……真是有眼光啊，竟然讓你給看出來了？這輩子吧，我就沒有想過當什么超級英雄，這個世界上好人真的會有好報嗎？反正我是聽說有人沒好報的居多。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補路無尸骸。我從來就不相信什么人性本善，人最初都是無善無惡的，但是人是偏自私的，就仿佛動物，生存使其本能，為了這種本能，人可以做很多遠超人想象的事情。我曾經看到過這樣一個小說片段，一個普通的婦女死在了山賊強盜的手下，而在她死后的尸體上，她的還在襁褓之中的孩子，沒有為他的母親哭泣，而是繼續在他的母親身上吸食著奶，臉上露出了滿足而幸福的微笑。這個世界上，好人，跟他不能不得到好報，是沒有因果聯系的，那如此，我為什么要做好人呢？我只想當個普通人，無善無惡，這就很好了，也算是在為國家坐著自己的貢獻。”

    蘇珊略微沉默，良久，方道：“雖然與這個學校里面的人不是很熟悉，但是我想，怎么做我們也還算是同學吧，有著那么一點的緣分。雖然不是什么爛好人，或許我這個人可能其實心是有點善良的，就想幫幫他們，這不是某一個人的事情，而是這個學校的事情。”

    “好吧，善良的蘇珊同學！唔……能夠讓黑幫對市科院滲透得那么深，竟然連我們身邊的同學都中招了，這個學校內部其實應該也是有些不正常的。”韓歌想了想，道：“或許有人被收買的，當個媽媽桑之類的人物。如果你真的圣母心發作，其實是可以找人沿著這條線查一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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