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嗷嗚……嗷嗚…… 夜黑風高,月上枝頭,上壩村的后山密林深處,一張破爛的草席裹著一具身體嬌小的“尸體”。 草席里,“尸體”的手指動了動……又動了動。過了半晌,終于吃力的掀開了身上的草席。 呼……呼…… “差點憋死我了”。 我艱難的睜開眼,周圍漆黑一片。我渾身發熱,酸軟無力,頭疼的像要炸開似的。還不等我喘口氣,一些零碎的記憶便強行的涌入我的腦海: 田安,11歲。5歲多的時候朝廷征兵父親被全家推出去服刑兵役后下落不明。母親在她6歲的時候生子難產,留下病根,后又因為婆婆的磋磨徹底壞了身子,一次在河邊洗衣服的時候不慎落水,等救上來的時候已經沒氣了。留下了7歲的田安和一歲多的弟弟。 幾個月前邊關爆發瘟疫,大量難民往內地逃竄,促使多省地區百姓感染了瘟疫。 而田安恰巧在這個時候病倒了,田安大伯一家不想出醫藥費治療田安,便污蔑田安染上了瘟疫會傳染全家,聯合著田家老婆子把田安扔進了村子的后山,任其自生自滅。 呵,我還真是死于疫病,又生于疫病中啊! 田安和我同名,我是22世紀醫學院中西醫雙修的醫學天才。中州地區連連爆發前所未有的怪病,我作為志愿者自愿前往重災區支援。為了研發抗病藥物我讓自己親自染上怪病。最終,藥物是研究出來了,可惜自己卻來不及服用。享年29歲,大好的青春年華啊就這樣結束了。 想來老天念在我是因為研制藥物而亡,也算是功德圓滿,便給了我一次重生的機會。看吧!善有善報,古人誠不欺我。 只是,沒想到一睜開眼,竟又是疫病,就是勞模也該歇歇吧!不知道這里的疫病和我們那的疫病可是同樣的。 剛剛掀開草席已經用了僅存的力氣了。 又歇了片刻才有力氣抬起眼來打量著身邊的一切。 哎!沒娘的孩子是根草啊!小小的田安身上就一件夾棉的秋衣,還渾身上下打滿了補丁,衣服有些大,清瘦的身子根本撐不起來。頭發亂糟糟的還有些直接黏在臉上,不看鏡子我都能想象這形象,怕是比乞丐也差不多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