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很清楚,除非一次性把劉鈺君給打怕了,否則,她以后還繼續(xù)給蘇映雪小鞋穿。 劉鈺君冷笑道:“你別得意,我已經(jīng)給彥軍打了電話,他正在趕來的路上,等彥軍來了,看他怎么收拾你。” “我拭目以待,希望他不會(huì)讓我失望。”陳飛宇淡淡笑道。 蘇映雪乖巧的站在陳飛宇身邊,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很享受這種被陳飛宇保護(hù)的感覺,有種莫名的安全感。 “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在我蘇家鬧事!” 突然,從外面走來兩名中年人,其中一人穿著西裝,眉宇間和蘇映雪有些像,只是神色間充滿了慍怒,不用說,他就是蘇家的現(xiàn)任家主蘇彥軍。 另外一人,身穿白色儒袍,身材高大,氣息內(nèi)斂,淵靜如山,赫然是一位武道高手。 陳飛宇微微皺眉,看來,蘇家倒是比自己想的要強(qiáng)上一些,竟然除了蘇宛白外,還有別的武道高手存在。 蘇映雪見到父親進(jìn)來,正準(zhǔn)備迎上去,突然,看到陳飛宇老神在在的坐著,又止住了腳步。 劉鈺君一喜,連忙跑上去,接著神色一變,哭鬧道:“你個(gè)死鬼,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文峰、文峰腦袋都被砸破了,要是……要是兒子死了,我跟你拼命。” 蘇彥軍神色陰沉,怒聲道:“是誰敢砸我兒子?” “就是他!”劉鈺君一指陳飛宇和蘇映雪,眼中閃過仇恨的目光,說道:“映雪昨晚一晚上沒回來,我跟媽都擔(dān)心的不要不要的,她倒好,今天早上一回來,就帶來一個(gè)野男人,文峰就上去關(guān)心了兩句,他就拿煙灰缸把文峰給砸了,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躺著呢。” 聽到蘇映雪一晚上沒回來,旁邊的儒袍中年人,立即皺起眉頭,神色間有一絲不悅。 “無恥。” 聽著劉鈺君顛倒黑白,蘇映雪神色慍怒。 蘇彥軍陰沉著臉,皺眉問道:“映雪,你昨晚,真的一晚沒回來?” 蘇映雪想起自己昨晚被綁架,差點(diǎn)死在鳳斐然手上,父親回來后,非但毫不關(guān)心,反而開口就是先質(zhì)問自己。 一股悲涼感,在蘇映雪心中升起,蘇映雪苦笑,隨即深吸一口氣,說道:“是,我一晚上沒回來,和他在一起。” 旁邊儒袍中年人,看向陳飛宇,眼中閃過一絲殺機(jī)。 蘇彥軍大怒,連眼角都在抽搐,向坐在沙發(fā)上,老神在在的陳飛宇怒問道:“你是誰,為什么平白無故,就來我蘇家鬧事,是欺我蘇家無人嗎?” 陳飛宇站了起來,笑道:“在談?wù)轮埃铱丛谟逞┑拿孀由希冉o你提個(gè)建議。所謂妻賢夫禍少,像她這樣顛倒黑白、囂張跋扈、挑撥離間的女人,我勸你還是盡早離婚,否則,她遲早害得你家破人亡。” 劉鈺君神色一變,隨即抓著蘇彥軍的胳膊,一副楚楚可憐被欺負(fù)的模樣。 蘇彥軍更加憤怒,說道:“我蘇家的家事,還輪不到你來管,你究竟是誰?” “我叫陳飛宇。”陳飛宇笑著自我介紹。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