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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狗東西!”康蘇密直接佯怒一拍桌案說道,“本帥饒不了那些人!告辭!”康蘇密直接起身,沖著苑君璋一拱手,直接氣哼哼的帶著人離開了前廳。
看著康蘇密帶著人氣哼哼的離開,柯飛直接冷笑了一聲,直接坐到了一旁,看向苑君璋,“苑行臺,剛才可是有些威風了啊!”柯飛直接調侃了苑君璋一句。
“哪里!哪里!”被柯飛這么一調侃,苑君璋趕忙連連擺手,“畢竟對外,我好歹也是大行臺,你的上司,總得做做樣子嘛!”苑君璋笑著說道。
要說苑君璋有沒有想過弄死柯飛這幫背嵬衛的想法,要說沒有那是扯淡,但是苑君璋很聰明,直到這幫人代表的是誰,那年輕的大唐相公的手段有多狠辣,他也不是沒有見識過,更何況,這幫子背嵬衛的身手和手段也都說得上是“神鬼莫測”,尤其是柯飛手里的那個“暗器”,在回轉北方的路上,他可是親眼得見,柯飛就憑借著這“暗器”輕易的擊殺了一頭老虎。
所以苑君璋就直接打消了心中的小想法,至于重整旗鼓,在見識到陸辰麾下的這些背嵬衛以后,苑君璋就明白了一件事,旦有這位大唐縣公在的一天,大唐就會穩固如山,至于突厥那“胸懷大志”的頡利可汗,苑君璋現在只琢磨一件事,就是在這位大唐縣公的計劃里,這位能不能保住命了。
故此,在四下無人的時候,苑君璋對待柯飛倒是客客氣氣的,甚至是有些卑微的,畢竟苑君璋到現在也知道,陸辰是讓他北歸,到時候把突厥王帳所在的位置告訴陸辰而已,至于他的下場,陸辰雖然告訴他會讓他回轉大唐,并保證他一家老小的性命,但是到時候有沒有可能“卸磨殺驢”他可吃不準,而這位跟著自己的“護衛長”柯飛,顯然在陸辰那能說得上話,跟他搞好關系那可是十分必要的。
“剛才苑行臺的話似乎是在提醒那個康蘇密啊!”柯飛看著苑君璋笑瞇瞇的說道。
“這不也是沒辦法嘛!不然怎么讓那個康蘇密把這件事揭過去呢?柯隊長,你說是不?”苑君璋看著柯飛再次笑著說道。
“苑行臺這話倒也有幾分道理,這件事我就不同我家公爺匯報了!”柯飛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苑君璋的解釋。
雖然只是柯飛隨口一句話,但是苑君璋的心中卻是掀起了波瀾,這里雖然距離神池縣也就幾十里的距離,但是現在整個朔州城都是許進不許出的狀態,這個時候,自己面前的這位柯隊長居然還能聯系上那位大唐縣公,一思及此,苑君璋渾身不由得有種寒涼之意。
“對了!苑行臺與那梁洛仁是否有什么交情?”柯飛看向苑君璋問道。
被柯飛這么突然一問,苑君璋不由得微微一愣,看向柯飛,“柯隊長此話何意?吾與那梁洛仁也只是有過數面之緣而已,若說交情,倒是沒有!”苑君璋直接否認道。
“哦!那梁洛仁似乎來了!”柯飛伸手指了指前廳之外,此時有衛士引領著梁洛仁已經走到了前廳門外了。
“不知王爺駕到,有失遠迎,還望王爺恕罪!”見到梁洛仁,苑君璋趕忙起身相迎,沖著梁洛仁施禮說道,而柯飛早都起身站到了苑君璋身后,配合著苑君璋一同給梁洛仁施禮。
“本王是來問罪的!”梁洛仁很是直截了當的陰沉著臉說道。
“問罪?”聽到梁洛仁的話,苑君璋就是一愣,同時扭頭看向一旁的柯飛,柯飛則是直接一攤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不過苑君璋也明白了,為何沒有護衛稟報梁洛仁來了,這位梁國的王爺應該是直接就沖進來了,不過說到底,自己現在也是有職無權的“大行臺”,何況現在還在朔州城寄人籬下,梁洛仁直接闖進自己這座臨時宅邸,倒也說不出來什么。
“不知王爺說得‘問罪’一事從何而來?”苑君璋看著梁洛仁直接反問道,同時做出手勢,請梁洛仁入座說話,梁洛仁也不客氣,直接就落座看著苑君璋。
“那康蘇密的手下,騷擾我大梁上柱國家眷一事,你這位大行臺難道不知?”梁洛仁看著苑君璋沉著臉問道,同時還瞟了一旁的柯飛以及丁勝和路彬一眼。
“這事本行臺知曉,但是王爺可能有所不知,雖然在下現在依舊有這大行臺一職,不過那康蘇密和執失思力乃是葉護,那突厥大軍是受人家管制的,在下哪有權力過問哪!王爺,您這問罪恐怕是問錯人嘍!”苑君璋直接苦笑著同梁洛仁笑著說道。
“何況,在下乃是敗軍之將,回到王帳還不知道可汗如何處置在下呢!王爺找在下問罪...”說到這里,苑君璋沒有再說下去,而是搖頭苦笑了一下。
至于一旁的柯飛則是一直保持作壁上觀的狀態,神色如常的站在苑君璋身后,而梁洛仁在聽了苑君璋的解釋以后,表情也緩和了下來。
“這么說是本王的不是了?”梁洛仁看著苑君璋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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