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王彪乃是王家旁支,而且是宮內的宦官,侯爺就不怕...”想到陸辰剛才好似踢沙包一般的踢王彪,杜彥良忍不住有些替陸辰擔憂的說道。 “區區一個王家算什么!”陸辰很是不屑的說道,“就算是那些世家一起來找本侯,本侯都不會皺一下眉頭!他們不惹本侯還能茍延殘喘,要是惹了本侯,本侯不介意把世家連根拔起,杜老先生,我不知道是該稱呼您杜彥良好呢?還是稱呼您杜謐,杜功曹合適呢?”陸辰目光炯炯的盯著杜彥良。 “小老兒就是杜彥良,并不是什么杜謐,侯爺說的這個杜謐是何人啊?”杜彥良一副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樣子。 “有這么一個人,官職呢,不大,乃是北齊中山郡功曹,為人忠心耿耿,可惜北齊這幾個皇帝不咋地,就因為此人為高長恭上疏打抱不平,結果落得個家破人亡,不知道杜老先生聽說沒有啊?”陸辰說完,就靜靜的坐在那里,微笑著看著杜彥良。 而隨著陸辰的話說完,就見杜彥良眼中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下來,“侯爺居然連這種事都知道!”杜彥良顫顫巍巍的“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小老兒就是那杜謐!”杜彥良抹著眼角的淚水。 “你這孫兒乃是可造之材,一身封侯拜將的能耐,難道你就甘心讓他這么被埋沒了嗎?有道是,學會文武藝,賣于帝王家,你就忍心?”陸辰起身雙手將杜彥良攙扶到了座位上,笑著問道。 “哎!那高長恭就是前車之鑒啊!”杜彥良看了看站立在一旁有些懵懂的杜君綽,畢竟這件事發生的時候,杜君綽還沒出生呢!杜彥良也從來沒有跟杜君綽提過這些事,他怎么會知道這些事呢? 所以從陸辰說故事,到杜彥良承認自己是杜謐的時候,杜君綽始終處于懵逼狀態,至于杜君綽的父母,在沒有陸辰的同意下,是不能進侯府的,此時夫妻二人正在家中忐忑的等待著自己的父親和兒子。 “高長恭之死乃是因為功高震主,君主昏庸,老人家,我問你,當今陛下如何?”陸辰看著杜彥良問道。 “當今陛下乃是雄主!”杜彥良對于陸辰的說法倒是毫不反駁,畢竟北齊那幾任君主確實不咋地,但凡留著斛律光和高長恭,也不至于被北周那么輕松就給滅了。 “這不得了!杜老,本侯呢,找你來是有件事想要請你幫忙!”陸辰眼神熱切的看著杜彥良說道。 杜謐算大儒嗎?陸辰不知道,畢竟歷史上對這個人的記錄并不多,但是作為一郡功曹,那絕對也得是個飽讀詩書之人,既然是飽讀詩書之人,那給孩子開蒙估計沒啥問題吧! “侯爺但有吩咐,小老兒必然肝腦涂地!”杜彥良沖著陸辰施禮說道。 “轉過年開春,本侯準備蓋學堂,讓莊子里的孩子都來讀書,而到時候就要勞煩杜老先生出任先生一職了,當然了,若是莊子里有其他人也愿意做先生的話,本侯絕不虧待!”陸辰言辭鑿鑿的說道。 “侯爺準備讓莊內的孩子入私塾?”杜彥良驚訝的看著陸辰,陸辰要做的可從來沒人做過,雖然世家也有學館,縣州也有縣學和州學,長安城里還有國子監,但是那都把持在世家的手里,寒門弟子想要上學,那簡直難上加難,就算是學了,后面也得先投卷才能找到出路,人家還不一定要你。 而陸辰居然要給皇莊里的孩子開蒙,授學,至于杜君綽那都是杜彥良偷著教的,而且家中也沒有書,都是杜彥良憑著自己的記憶教的。 “咱這不叫私塾,叫學校,孩子上的就叫小學,再上面還有中學!”陸辰直接照搬后世的教育設置,至于大學他沒說,那玩意太遙遠了,能建立到中學,陸辰就滿意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