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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云姒就暈過去了。

    當時，他還以為云姒又在裝模作樣。

    “那位夫人是之前的身子底子好，可是架不住糟蹋，能夠活命已經(jīng)是很勉強的事情。生兒育女，這輩子都是不可能的了。”

    秦大夫低著頭，嘆了口氣。

    霍臨燁重新睜開眼，眼底的神色諱莫如深，“她幾乎每隔三五日就要割血一次，可是吃的都是最好的補藥……”

    “補藥？”秦大夫奇怪地看著霍臨燁，“那位夫人的身體，可不像是吃過補藥的樣子。那天夫人來找老夫，老夫見她脈象已經(jīng)是將死之人的脈象了，不知那位夫人現(xiàn)在……”

    霍臨燁重重的閉上眼，喉結(jié)猛烈地滾動了一下，嗓音壓抑著眸中情緒：“今日之日，希望你守口如瓶。”

    一錠金子落在了秦大夫的跟前。

    秦大夫沒再說其他，拿著金子下了馬車。

    “王爺，現(xiàn)在去哪里？”烈風在外面，把秦大夫的話聽得清楚明白。

    他心中也是頗為震撼，不敢多言。

    霍臨燁忽而睜開眼，叫住了秦大夫：“一個女人的身上，有多少碗血？……尋常人家用飯的小碗。”

    秦大夫思索了一下，道：“約莫是八十小碗。”

    看著秦大夫離去，霍臨燁端坐在緩慢行駛的馬車里，他沉聲問烈風：“你可知，王妃這一年，給出了多少碗血？”

    烈風粗粗地算了算，最后也只是搖搖頭：“這一年里，王妃有的時候一天一碗血，有的時候，三五天一碗，或者是十天一小碗，屬下沒有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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