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想到這,鐘琰再次對著傅溫鄭重拱手一禮:“還望院正成全。” 傅溫沉吟片刻,終于下定決心:“好,那你就代表我順州學院,再和他們比一場,無論輸贏,我們全院上下都會以你為榮!” 鐘琰大喜,有了這句話,他就更能輕裝上陣。 正要應下,忽聽公羊酋忽然哈哈大笑,道:“沒想到,傅院正竟會將比試當作這般兒戲,你是答應了,請問,我們答應了嗎?” “怎么,不是你們提出……” 傅溫話還沒說完,聲音忽然戛然而止,定定望著蔣天琪,漸漸皺起了眉。 他總算明白公羊酋為何會突然譏諷,對方放話再比一場的人是蔣天琪。 可,哪怕蔣天琪是廩生,終究只是小輩。 按照大楚尊師重教的規矩,長輩教習在場的情況下,哪輪得到他一個小輩說什么就是什么? 也就是說,這場比試,只要埻化學院一句話,完全可以不作數。 然而,順州學院上下都放了話,等于將尊嚴都壓上了,若是不再比下去,豈不是成了笑話? 為了學院的尊嚴,傅溫只能壓下被戲耍的怒火,沉聲道:“不知公羊兄,要什么條件才能再比一場?” 都是千年狐貍,對方來這一手,傅溫怎么會不明白。 不外乎是想趁機撈點好處。 雙方心知肚明,公羊酋也不再遮掩,抬手指著大堂正中的一塊匾額,一字一頓: “若是你們輸了,我們要這個!” “不可能,這是敬直公的真跡,乃是本院至寶,豈能輕易送與他人?” 傅溫望著寫著‘天道酬勤’四個大字的紫檀匾額,臉色愈發陰沉,一瞬間想明白了很多。 原來,剛才的一切都只是打掩護。 埻化書院的真實目的,十有八九就是這塊張敬直的真跡牌匾。 這便是他們拼著臉皮不要,也要以大欺小,跑來這里‘踢館’的原因。 公羊酋早就猜到傅溫會拒絕,嘿嘿笑道:“傅院正先別忙著拒絕,在下還沒說完。” “你我都知道,這塊牌匾,是敬直公賜予你們書院,用于勸導后輩教習和學子們勤奮上進。” 他往前踱了兩步,用審視的目光直直看著傅溫:“可是,你捫心自問,你們順州學院做到了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