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好!”郝富貴也覺得這個辦法不錯,反正無論怎么請,也不可能花掉一千兩,當(dāng)即一口答應(yīng),“大家想要出去吃什么,只管開口。” “呵呵,光吃飯多沒意思,郝公公可還記得,一個多月前淮陰運(yùn)河上,在下和弟兄們曾說過的話?” 崔肇一陣擠眉弄眼,露出男人都懂的表情:“那時咱們沒錢,如今暫時卻不缺了,嘿嘿,正好順城不是有家金麗館……” “這……這金麗館不是妓院嗎?”韓富貴皺眉。 “妓院怎么了,京城上至王公貴族,下至文人騷客,誰不以狂青樓的次數(shù)為傲?” 崔肇賣力慫恿:“你我雖說遠(yuǎn)在邊疆,卻也要緊跟潮流不是?” 郝富貴略有尷尬:“可咱家只是一個太監(jiān),這太監(jiān)逛青樓……不太好吧?” “沒什么不好,難不成公公當(dāng)太監(jiān)之前,也是這般想法?若不是,為何不試一試?” 老嫖客崔肇一邊晃動五指,一邊嘿嘿笑道:“公公可能不明白,這逢場作戲,并非一定要寶劍入鞘。 “懂得五大三粗,唇槍舌劍,也是一門本事,正好,在下這里還有一套十八摸,可一并教予公公……” 崔肇附在郝富貴耳邊,也不知又說了些什么,但見郝富貴一陣面紅耳赤。 忽地一巴掌拍在桌上,豪氣干云地噴著熱氣:“崔總旗說的有理,雖說今時不同往日,但,咱家憑啥就不能彌補(bǔ)曾經(jīng)的遺憾? “這金麗館,咱家還就去定了,咱家要告訴所有人,太監(jiān)也能上青樓!” “咳咳……那啥,富貴啊,你還真上不了。” 他這話剛說完,就被楚嬴潑了一盆冷水:“別忘了,金麗館可是吳狼的地盤。 “你現(xiàn)在‘臥病在床’,卻突然出現(xiàn)在那里,你叫人家怎么想?所以,你應(yīng)該懂的。” 郝富貴扯了扯嘴角,忽然有些悲憤。 尼瑪,做太監(jiān)咋就這么難呢,連個青樓都不讓人上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