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就在蕭素素的面前,耶律保真和耶律保兒在那里討價還價,如同她是空氣一般。 蕭素素面無表情,沒什么感慨。 亂世中就是這樣。 她早就習慣得不能習慣了。 不要說耶律保真和耶律保兒這樣手握大權的王,就是一個再普通甚至窩囊的男人,幾個又把女人當人看了?平日女人生兒育女、操持家里、孝順公婆,好像真是人了。可當災難臨頭時,天生體弱女人就成了可以拋棄的累贅、可以買賣的貨物、甚至,可以吃的食物…… 是這個世道讓女人卑賤若此? 還是女人原本就是如此卑賤? 蕭素素也不知道,也不想去考慮這些誰也說不清的事情。 現下,她只想尋找機會從大軍里逃出去。 蕭素素可不想一直被困在這里,天天就是從一個男人懷里到另外一個男人懷里,討好這個討好那個的。 一定得離開這里。 目的是明確的,但硬來肯定是不行的,縣衙那種趁著深夜,她還能冒險拼一拼。這里可是有著數千狼族士兵,而且還是速度極快的騎兵,她是想跑又不是想找死。 不過,她也不是全無依仗的。 蕭素素捏了捏鬢角——那里有萬嬤嬤送給她的迷藥。對萬嬤嬤的藥,有了上次的經歷,蕭素素對藥效還是很放心的。 摸了摸它還在,蕭素素心下微安。 這時,耶律保真和耶律保兒的討價還價差不多也到了尾聲。 在耶律保兒又心痛地付出了幾匹千里馬、幾個流京的美人、數百奴隸、幾箱珠寶的代價后,耶律保真終于覺得這個弟弟他逗得差不多了。 正要大發慈悲地松口,突然—— “大王、王,不行!” “她是個殺人犯,犯了死罪的。” “這樣的罪人怎么能服侍你們這樣的貴人呢?” “不行的呀!” 少女的聲音十分嬌柔。 她跪著出列,露出一張若嬌花般的面容。 這張臉好像有些熟悉,是他們村的,名字叫做?蕭素素在記憶里扒拉扒拉了好一會兒,總算找出了個名字。 “春花?” 這真不是她記憶差,實在是她成天忙個不停,根本就沒有時間同村里的孩子玩。所以,對她們,蕭素素最多只是面熟,名字卻不曉得幾個。 之所以記得這個名字,還是因為春花長得好,又定了戶好親,好像是城里綢布鋪子老板的兒子,辛氏羨慕得不行,曾經同蕭素素提起過多次,巴不得蕭素素也能有這樣一樁好親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