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冬兒很快便將幾個酒壇和桌上那碗酒水端走了。 “等一下。”葉寧語叫住了正要出門的冬兒,從腰間拿出一個香薰荷包。“前輩,你的也給我吧。” 麻子臉會意,忙將自己腰間的荷包一同遞給葉寧語。 “這些也拿出去,一會兒我們走的時候再去取。”葉寧語將兩個荷包交到冬兒手里。 冬兒拿著荷包出去,葉寧語看向太孫。 “殿下滴酒不能沾,為何那日在宮宴上……”葉寧語對于這個問題,存疑了許久,早就想問了。 “那日……”太孫勾了勾唇,起身打開柜子,只見里面擺了滿滿一排稀奇古怪、形狀各異的酒瓶。 太孫隨意拿出一個酒瓶,往里倒了一杯茶水。 隨后,太孫又將酒瓶的茶水倒出,將杯子遞給葉寧語。 葉寧語一看,杯中并非褐黃的茶湯,而是一杯清水。 “原來是這酒瓶有玄機!”葉寧語恍然大悟,這才想起那日宮宴上,太孫面前的酒壺并未離開過他的手,而全程亦是太孫自己在斟酒。 葉寧語當時還以為,是太孫遇酒就變得無拘無束,不想是這個因由。 “你這不是有法子解決,那大可不必根治。那個根治的辦法,也不適合你。”麻子臉把玩著手里的酒壺,細細查看起來。 “可這始終是臨時的法子,如此行事,總有敗露的一天。” “那就等到了那天再說。”麻子臉拍了拍太孫的手。 太孫愣了愣,手卻沒有挪開。 他自己在心里不由感到詫異,朝露宮誰不知道,自己厭惡別人的觸碰,有時候就算是母上,他也會顯得十分不自然。 可當面前這個滿臉麻子,看著有些邋遢的人伸手過來時,太孫覺得那片掌心……有點溫暖。 “好,等那日到了再說。”太孫重復了麻子臉的話。 沒錯,一向固執且脾氣不好的太孫,被這位麻子臉大夫說服了。 麻子臉閉上眼,不知是疲累,還是不忍回想什么。 葉寧語看了一眼屋子里燃起的線香,“前輩,時間快到了。” 麻子臉會意,忙打起精神。“來吧,你看著鼓搗就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