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南宮家殺人滅口的消息不脛而走,有人為南宮家開脫,說他們沒這么大的膽子,敢當(dāng)眾滅口。 又有人拿出了犬戎公主的證詞,反駁說南宮家的人連和親的公主都敢動手,還有什么不敢的。 外面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南宮家內(nèi),也是一片雞飛狗跳。 南宮樂山坐在書房,南宮長清在書房里來回踱步。 “兄長,我就說這太孫如今還動不得動不得,你怎么就不聽勸呢!”南宮樂山沉著臉。 “你要我說多少次才信,我們的人壓根就還沒動手。林子里傷太孫的,不是我的人。”南宮長清也黑著臉,語氣并不好。 “那這大燕之中,還有誰敢傷太孫,莫不是他自己傷了自己?”南宮樂山下意識反駁。 “南宮樂山,你這是什么意思,你覺得我瞞著你動了手?”南宮長清的臉色更黑了。“你我兄弟這么多年,哪件事不是商量著來,才有了南宮家的今天。沒想到在你心里,我竟是如此莽撞之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南宮樂山的語氣柔和了幾分,“不過你與人在醉心樓議事,被犬戎女聽到了,這對我們十分不利。太女可以不信其他人,可犬戎女的話,天下人或許都要考慮幾番。” 南宮長清嘆了口氣,“此事確實是我想得不周,我沒料到那日她怎么忽然來了。我們在醉心樓議過多少秘事,從未有失……” “我覺得,此事很不對勁。”南宮樂山皺了皺眉。 南宮長清一愣,“你是說,犬戎女闖入醉心樓,不是偶然?” “兄長,你怎么不想想,她一個女子去青樓做什么?”南宮樂山一臉無言。 “她向來性子外放,萬一覺得好玩兒……”南宮長清早就聽說犬戎公主對什么都好奇,后來還打聽過此事,猜測呼延嬋儷來到醉心樓應(yīng)是歪打正著。 “兄長,你將此事想得太過簡單。”南宮樂山皺著眉。“眼下外面亂做一團(tuán),要安穩(wěn)下來,怕是不好辦。”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