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御書房,虞帝冷臉坐在軟榻上,雍王垂頭立在下方。 “你可知,朕今日叫你過來,所為何事?” “兒臣不知,還請父皇明示。” 虞帝挪了挪身子,癱在塌上,顯得有些精神不振。“朕只問你,那葉寧語在北境當真沒有什么異動?” 雍王猛地抬頭,心中驚疑不定。他問這話是什么意思?是想借著問葉寧語的心思,從而試探自己? 雍王定了定神,“兒臣愚鈍,父皇所說的異動,不知是何意?” “哼!”虞帝冷笑了聲,“出征之際,朕明明囑咐過,她做好自己的分內之事即可。帶兵,就無需用她了,可此女最后還是帶兵上了陣。這件事,朕不得不多想。” “父皇!”雍王撲通一聲跪下,“錦文郡主帶兵一事實屬無奈,當日情況危急,兒臣不得不想出此法。她倒是從未主動要求帶兵出去,此事襄陽王全程知曉,可以作證。皇叔還在靈前,兒臣可以請他過來向父皇說明。” 虞帝斜睨了雍王一眼,依然懶懶地偏在榻上,微微閉了閉眼睛,顯得十分疲憊。“不必了。” “父皇明察,錦文郡主在北境安分守己,謹遵父皇之令,一心為戰事籌謀,并無其他異動。” 虞帝目光深邃,看著雍王時瞇了瞇眼,似在探究審視。“沈良之死,著實古怪,這件事朕還要再想想。” “父皇!”雍王的頭猛磕在地上,撲通作響。“兒子對父皇之心,天地可鑒,從無半分不敬與違逆。” 雍王的聲音里充斥著顫抖與恐懼,匍匐在地上,對高座上的天子虔誠無比。 虞帝微微笑了笑,“朕又沒說你,你怕什么,起來!” “是。”雍王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恭敬地立著,眼神仿佛都不敢亂動。 “你向來聽話穩重,朕是知道的。如今太后病逝,朕只希望你日后能好好輔佐太子,兄弟齊心。”虞帝說話時,從一旁案上的盒子里拿出一顆藥放入嘴里,又喝了一口熱茶。 “兒臣明白。”雍王看向虞帝,“父皇的身體又不適了?” 虞帝擺了擺手,沒有回答雍王的話。“原本打算就這幾日給你和孫家丫頭賜婚。可太后去得突然,國喪期間不能嫁娶。你們二人,怕是又要耽擱三年了。” “父皇,兒臣理當為皇祖母守孝。”雍王似乎并不在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