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兩人嘴唇松開的間隙,祁夢細喘著氣說:“要了我吧,我給你。” 她如此直白而大膽,讓靳睿微微一怔。 祁夢又說:“要了我,也就厭倦了,從此放下。” 靳睿什么也沒說,只是抬手將她嘴唇上的水紋細細揩掉,接著將她按進自己懷里。 許久之后,他沉聲說:“雖然我在國外長大,但是我的喜歡沒那么隨便。” 祁夢道:“我是野草,是水上的浮萍,不必珍視。” 靳睿聽著刺耳。 她給他的印象是含蓄,是內斂,是害羞。 他喜歡的是她身上的東方神韻,獨有的東方美。 她和西方美人的區別是,她是陳列在博物館里有著精湛工藝和豐富的裝飾,鑲嵌龍鳳、珠寶花、翠云、博鬢、紅藍寶石和珍珠等的老鳳冠,西方美人是奢侈品牌鑲鉆的皇冠。 老鳳冠初看低調,越看越美,越看越精致,越有味道。 而奢侈品牌的皇冠初看華麗,細看空白,土豪,除了閃,沒有太多內涵。 他抬手細細撫摸她削薄的后背道:“我們才剛開始,不是結束,不必急于一時。” 成長環境的差異,祁夢猜不透他的心思。 就像父親猜不透母親的心思。 靳睿牽起她的手,走到她的房間,說:“進去睡吧,明天我送你回國,私人飛機航線已經申報。” 祁夢想,正如父親所說,富家子弟什么都唾手可得。 坐個飛機,別人要提前查航班,要預訂機票,甚至要搶票,要去機場等,而他一個電話,手下人全部操辦完畢。 他現在對她著迷,是因為她要離開,因為還沒得到,等得到了,新鮮感消失了,就會像她母親拋棄父親那樣,轉而投入別人的懷抱。 祁夢說:“你先回房,我看你回房,我再進屋。” 靳睿拗不過她,照做。 目送他進屋,祁夢拉開門也進了屋。 無聲地脫掉衣服,重新躺到床上。 夜色里傳來秦悅寧的聲音:“這回可以睡了嗎?老妹。” 祁夢低嗯一聲說:“對不起。” “沒什么對不起的,姐是過來人。”秦悅寧側身看她,“原以為你心腸冷硬,沒想到還是個情種。但凡靳睿不是我親堂姑家的哥哥,我能把你綁了,扔到他床上,給你倆鳴鑼放炮,祝你倆百年好合,白頭偕老。” 祁夢在心里嘆了口氣。 唇舌間仍有靳睿留下來的意亂情迷,舌頭仿佛還是酥的,麻的,原本堅硬的骨頭也是軟的。 當晚她做了個春夢。 長這么大,頭一次做春夢。 夢里和靳睿纏綿抵死…… 醒來那種讓人心醉,讓人蝕骨銷魂的感覺仍縈繞心懷,長久不散。 愛情這東西,真神奇。 愛上一個人,人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做出各種匪夷所思的事情,性情也大變。 天亮后,一行人吃過早餐。 登上靳睿的私人飛機。 長途飛行,乘坐私人飛機比國際航班舒服得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