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墨鶴摸摸陸恩琦毛茸茸的頭發(fā),“那你就是我名正言順的未婚妻了。” 他在心里將“未婚妻”三個字,反復(fù)咀嚼了好幾遍。 覺得這三個字,無比美好,且有一種熨帖的安全感,比女朋友更動聽更踏實(shí)。 是再強(qiáng)大的身手,都帶不來的那種安全感。 夜深人靜。 墨鶴的耳朵忽然豎起來。 聽到門外有腳步聲走來走去。 不是保鏢的,也不是酒店客房服務(wù)人員的,聽力度是個女人。 大半夜的,不睡覺,來他們房間門前亂轉(zhuǎn),除了華琴婉,墨鶴想不到其他人。 走廊鋪了地毯,陸恩琦沒有內(nèi)力,自然聽不到。 墨鶴卻聽得清晰。 他等著華琴婉敲門, 可不知什么原因,那敲門聲遲遲沒響。 陸恩琦這幾日在山上吃不好睡不好,還提心吊膽地?fù)?dān)心墨鶴,此時(shí)已經(jīng)疲倦到極點(diǎn),沒過多久頭一歪就睡著了。 墨鶴輕輕親了親她的額頭,幫她掖掖被子。 借著燈光凝視她許久。 直到這一刻,墨鶴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有種失而復(fù)得的驚喜。 她真如她自己說的,是他的小天使,溫暖他,治愈他,讓他的生活有光有火,有煙花有絢爛有數(shù)不盡的浪漫和溫情。 他愿意把命給她,愿意往后余生為她而活。 墨鶴把頭朝她頭邊挪了挪,沒過幾分鐘,也睡著了。 門外那腳步聲,卻轉(zhuǎn)到凌晨三四點(diǎn)鐘才消失。 次日清早。 陸恩琦打開門要出去。 門一拉開,看到門外的地毯上靠墻坐著個人,頭耷拉著,睡著了。 那一頭染得漆黑的盤發(fā),身上面料良好的華服和白皙的膚色,不是自己的母親還能是誰? 陸恩琦急忙蹲下去,喊道:“媽,媽,您醒醒,要睡回房間睡去。” 連叫好幾聲,華琴婉才緩緩睜開眼睛。 眼白通紅,眼底下一片淡淡的青黑。 華琴婉抬手揉揉眼睛,盯著陸恩琦,“你沒事吧?” 陸恩琦無可奈何地說:“鶴鶴哥哥身體那樣,我能有什么事?您老這又是何苦呢?即使我有事,鶴鶴哥哥又不是不負(fù)責(zé)任。他說等他身體好一些,就回京都向我們家提親,結(jié)婚也是因?yàn)槲也坏椒ǘɑ辇g。一旦到了年齡,我們立馬去領(lǐng)證。您老真是杞人憂天,折磨自己,也折磨別人。” 可惜華琴婉聽不進(jìn)去,懵懵怔怔瞅著她,“要給你買藥嗎?” 陸恩琦一愣,“什么藥?” “你現(xiàn)在還在上大學(xué),千萬不能懷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