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顧北弦看向皇甫嬋,“你是他的醫生?” 皇甫嬋微笑,“對,我們家祖傳中醫,是真正的中醫,不是大街上賣狗皮膏藥的那種。” 她從包里掏出名片,遞給顧北弦,“有需要可以打電話聯系我,祖上是‘針灸鼻祖’皇甫謐。” 顧北弦伸手接過名片,垂眸掃一眼。 的確是醫生。 “皇甫世家中醫館”七個大字,臥在古色古香的名片紙上。 顧北弦暗自慶幸,幸好來了,否則誤會大了。 回眸,掃一眼墨鶴,顧北弦細細端詳他和床,驟然瞥到酒店白色枕頭上,仿佛有幾絲白發。 細看,果真是白發。 那白發和枕頭一個顏色,但凡心稍微粗點,就忽略了。 顧北弦視線滑落到墨鶴頭上的帽子。 明白了。 這小子頭發白了! 怕眾人擔心,確切地說是怕陸恩琦擔心,他獨自躲到這里治病呢。 顧北弦想罵他傻,又心疼他。 太懂事的人,總是惹人憐愛。 顧北弦沉聲說:“你好好養傷,放心,我不會告訴恩琦。” 墨鶴繃緊的蒼白面孔微微松弛,提著的心也落回胸腔里,生怕顧北弦告訴陸恩琦。 陸恩琦聞訊趕過來,看到他這副憔悴模樣,肯定會大失所望吧。 畢竟她最愛的是他的顏。 顧北弦抬腕看看表,“你們繼續扎針。我助理給我訂了房間,我去換件衣服,休息會兒,等你們針灸好,我們出去吃飯。” 墨鶴應一聲,道:“也不要告訴陸叔叔和逸風,逸風知道了,恩琦也會知道。” 顧北弦暗道,這小子,挺了解他徒弟。 他微微勾唇,“好。” 等顧北弦離開,皇甫嬋將墨鶴拔下來的針消消毒,又給他扎上,點燃艾條,給他艾灸。 墨鶴抬手輕撫垂落肩頭的白發,問:“醫生,我能染發嗎?” 皇甫嬋板起清麗面孔,語氣嚴肅道:“不能。染發劑多是化學成分,你身體本就虛弱,氣血兩虧,免疫力低下,經脈紊亂。此時染發,化學染料會順著毛囊侵入你的頭皮和血液,破壞你的經脈,引發各種疾病,雪上加霜。本來還有一絲希望治愈,如果此時染發,那么你就要終生靠染發劑了。終生靠染發事小,萬一引發其他疾病事大。” 墨鶴抿唇不語。 扎完針,墨鶴休息了會兒。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