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本來患得患失的,成天擔心她移情別戀,可她一來,只用了三言兩語,就將他連日來心底的陰霾驅散干凈,猶如給他吃了顆定心丸。 墨鶴默了默,“等我傷好出院后,進你們學校讀書,正好借機保護你。聽說給你們捐圖書館,就能入學?” 陸恩琦急忙擺手,“別,那樣我媽得瘋,她一瘋,也會把你折磨瘋的。放心好了,這次我們家換了三個身手好的保鏢保護我,別擔心我的安全。” 墨鶴想說,不只擔心你的安全,還擔心你被別的男人趁虛而入。 又怕說出來,顯得自己小心眼,不夠灑脫,不夠大度。 陸恩琦把頭依偎到他肩上,“你傷好就要回國了,異國戀很考驗人的感情。我不在你身邊的日子,你不許愛上別的姑娘喔。” 墨鶴很認真地說:“我只愛你和逸風。” 哪怕是第二次聽到這種話,陸恩琦心里還是甜絲絲的。 “傷好得怎么樣了?”她輕聲問。 “不疼了。” “我看看。”不由分說,她掀開墨鶴身上的病號服。 他后背長得很漂亮,寬肩窄腰,上覆一層的薄薄肌肉,有型卻不過分壯碩。 那么漂亮的后背,卻落下硬幣大小的一塊瘢痕和微創手術留下的傷口。 陸恩琦纖細手指小心地覆到他后背的肌膚上,眼里露出一抹疼惜,“我姐夫給你的祛疤藥抹了嗎?” “一直在抹。” “好。”她愛憐地撫摸他傷口的邊緣,撫得細細柔柔,像在撫摸這世間最珍貴的綢緞。 墨鶴肌膚一陣輕顫。 從來沒想到被人撫摸是這等美妙的滋味。 就像初雪飄舞,霓虹漫天,落日紅霞,瀑布飛流,春暖花開,彩虹初現。 一切美景,都不足形容這種美妙的感覺。 他微微閉眸,皮膚和肉體享受著她絲滑般的溫柔。 渴望她一直摸下去,永遠不停。 陸恩琦卻住手了,將他的病號服放下,說:“我該走了,再不走,我那幾個貼身女保鏢該找來了。被我媽知道,又得來為難你。” 墨鶴心里空落落的,嘴上卻說:“好。” 她抱住他,“真舍不得你。” “我也是。” 兩人黏在一起,又待了五分鐘,陸恩琦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接下來,陸恩琦再也找不到機會,來看望墨鶴。 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月后,墨鶴傷勢痊愈,可以出院了。 出院前一天,顧北弦飛來英國,接他回去。 臨行前,陸硯書來機場送別墨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