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對別人,我性格一向穩(wěn)定,只對你陰晴不定。” 一個人把他從來沒向別人展示過的一面,只展示給你時,是多么特別。 哪怕這份特別,挺磨人。 蘇婳心臟亂了半拍,呼吸軟軟如細沙,望著他,“我有那么重要嗎?” 顧北弦挑眉看她,目光潮濕清亮,性感又禁欲,“你說呢?” “有次在京都大酒店,看到你和一個穿白衣服的年輕女人說話,我還以為你另結(jié)新歡了。” “沒有的事,那是我媽亂點鴛鴦譜。” “我覺得你們倆挺般配的。選擇她,你爸肯定不會反對,你會少很多阻力,也會被他器重。” “再說我可真生氣了。”顧北弦低頭去咬她肩頭的軟肉。 極輕地咬一下,然后吮吻,滑落,戲弄的成分居多。 咬得蘇婳很癢,笑著舉手投降,“不說了,我不說了。” 兩人去浴室沖個了澡。 回來摟抱在一起,嗅著彼此身上熟悉的氣味,很快睡著。 睡醒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后。 陳皮紅豆沙已經(jīng)涼了,蘇婳重新熱了給顧北弦吃。 他腿好后,不用服藥了,其實已經(jīng)不愛吃這種甜食了,但是時隔一年,再吃,還是能吃出讓人感動的味道。 有時候,他會想,為什么非她不可呢? 可能就因為坐在輪椅上的那兩年,人生太過消沉。 她是他那段灰暗人生里唯一的光吧。 所以哪怕她隔三差五,做夢喊著她的“阿堯哥”,他也忍了。 如今顧謹(jǐn)堯和她相認,并對虎視眈眈。 她念著救命之恩,無法和他劃清界限,顧北弦也愿意忍下這根刺。 因為,思念太苦。 吃完紅豆沙和冰糕,顧北弦抬腕看了看表,語氣溫沉對蘇婳說:“我下午沒有行程安排,你想去哪里玩,我陪你。” 蘇婳想了想,“去游樂園好嗎?” 顧北弦一頓,“游樂園?都是小孩子玩的,你確定要去那里?” “我沒去過,小時候除了讀書,就是修畫,臨摹,或者跟外公去博物館看畫。小孩子該玩的,我好像一樣都沒玩過。” 顧北弦抬手揉揉她的頭,語氣戲謔地說:“我們家婳婳原來是個沒有童年的小孩。” 蘇婳偏頭避開他的手,嗔道:“你只比我大三歲,別老占我便宜。” “大三歲大很多好吧,我都上幼兒園了,你還是顆受精卵。” 蘇婳抬手去捂他的手嘴。 他笑著親吻她掌心。 空氣都甜得齁人。 兩人換了身衣服,帶著保鏢來到游樂園。 因為是周末,人特別多。 遍地都是小孩子和家長。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