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雖然洛虹突然爆發的氣息,讓錢木蘭心中一驚,但她立刻反應過來,起身怒喊道: “你們兩個住手!想把我這里拆了嗎!” “不關你事!” 洛虹和虞若曦不約而同地道。 “氣煞我也!你還想不想讓我解封玉簡了!還有虞姐姐,你難道還沒看出那女子不正常嗎?!” 錢木蘭真是要氣死了,她雖不知二人間發生過什么,但虞若曦身上的酸味那是隔著十里都能聞到,所以勸說起來,一下便戳中了要點。 虞若曦聞言,瞥了那紅衣女子一眼,見她仍呆立著不動,頓時意識到有些不對,便喚回了飛劍,皺眉道: “你夫人好生鎮定,是哪家的大家閨秀啊?” 洛虹也收了法器,沒好氣地摘掉憐飛花頭上的斗笠面紗。 虞若曦和錢木蘭瞳孔一縮,顯然是被此女的樣貌嚇了一跳。 只見憐飛花臉上畫著詭異的黑色紋路,密密麻麻的讓其本就一般的面容顯得丑惡起來。 再加上那雙呆滯的眼眸,二人立刻明白過來,此女就是洛虹操控的一個傀儡。 瞧見二女的目光逐漸變得古怪起來,洛虹生怕她們又起別的誤會,連忙解釋道: “此女是筑基期的魔修,我擒獲她是要帶回師門的,一路上可沒有半點輕薄。” 虞若曦美目瞪了洛虹一眼,還說沒有輕薄,禁制紋路都畫遍全身了! 不過,她也知對方是不得以而為之,修仙者有時確實應該不拘小節,所以也沒有揪著不放。 搞清之前的事是誤會后,虞若曦面帶羞慚,關注起洛虹本身,見其修為已至筑基中期,心中莫名的驚喜。 “先不管此女,我父親的玉簡你到底是從何得到的?” 錢木蘭被眼前的男子三番兩次的欺騙,所以說話時不免有些惱火。 “既然都被戳穿了,那我就實話實話了。你父親氣絕的時候,我剛好在場,就是那時你父親將玉簡交給了我,并且交代了一番話。具體是什么,你應該很清楚。” 洛虹掩去自己擊殺錢天保之事,將當日之事細說了一遍。 “你就是那個黃楓谷的煉氣期修士?!可是,我父親怎么會將玉簡交給一個煉氣期修士,不可能的!” 錢木蘭回去后就向幾位族長打聽過,自然知曉一些事情,心中不解的同時驚嘆于洛虹修為提升之快。 原先一個煉氣期的修士,竟一舉超過了當初就是筑基期修士的自己,成為了筑基中期的修仙者! 這難道就是父親看中他的原因?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事情就是這樣,你不服氣的話,幫我解封玉簡后,可以復制一份。” 洛虹不可能將靈蛟秘紋的秘密說出來,便強硬地回道。 “不必,我相信父親的判斷,更會遵守父親的遺命。不過,在解封玉簡前,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錢木蘭對大五行通圣訣并不執迷,她是個很務實的人,自家的鐵鼎金身功還未大成,貪戀其它功法,只會成為修煉的阻礙,但救人之事不得延誤,她只能以玉簡脅迫。 “幫忙?你且詳細說說。” 洛虹并沒有立刻回絕,若是順手而為之事,他倒也不介意幫上一把,畢竟拿了人家的神功秘法。 于是,錢木蘭便將自己兩個侄子失蹤之事細細道來。 洛虹越聽眉頭便皺得越深,對方剛一說完,他立刻就道: “不行,這個忙我幫不了。” “為何,你難道知道些什么?” 一直沒出聲的虞若曦突然開口,她聽洛虹拒絕得這么斬釘截鐵,好奇心壓過了心頭的羞慚。 “黑煞教的教主已經暗中把持了朝政,目前就在皇宮中,假扮成了越皇身邊的大太監。其修為是筑基后期,一身血煉魔功厲害無比,手下更有同為筑基期的四大血侍,憑我們幾個根本無法抗衡。 不過,聽你所言,那兩個小子應該是被鬼靈門的魔修抓去了,如果還沒交到黑煞教手上,那還有營救的機會。 畢竟,相比黑煞教,鬼靈門的勢力在皇城小得多。 但也非常兇險,因為據我估計,這兩方人馬已經明里暗里結盟。 與鬼靈門作對,極可能引出黑煞教的邪修。” 洛虹隱去了越皇已被掉包這件事,因為如果對方細問的話,他解釋不了。 “你竟能知道得這么詳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