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衛玉退出去以后,曹恒對法正說道:“這里清凈,剛才我問的,還請法公坐下詳細道來。” 謝了曹恒,法正落座后說道:“太子疑惑的,無非是諸葛孔明有著不小的能耐,為什么陛下不肯重用他。” “正是。”曹恒說道:“諸葛孔明有能耐,我是一直都知道,可父皇卻始終不肯重用他,確實讓人難以理解。大魏正是用人的時候,為什么像他這樣的人才,父皇卻不肯啟用,反倒要把他雪藏起來。” “太子對諸葛孔明有多少了解?”法正沒有正面回應,而是向曹恒問了一句。 曹恒回道:“我對他了解不是很多,聽說當年攻破益州的正是法公。可那個時候,我還年幼,很多事情都只是后來從別人口中得知,具體怎樣,其實并不清楚。” “當年攻破益州的確實是我。”法正回道:“劉玄德也在我奪下半壁益州的時候殞命,只要當時掌握益州大權的諸葛孔明愿意投效大魏,根本不可能再有后面的征戰。然而諸葛孔明并沒有那么做,他先是統領益州殘兵隔著長江阻截大魏將士,等到我軍突破長江,見大勢已去,他又去了南蠻,慫恿蠻人與大魏為敵。” “聽說當年諸葛孔明是益州劉玄德麾下丞相。”曹恒若有所思的說道:“身居丞相之位,他做這些事情也是無可厚非。” “無可厚非?”法正笑著搖頭:“太子并不知道他在益州的做派,但凡他認為可用的人,必定加以提拔。而他覺著不可用的人,無論有多少能耐,都會遭到彈壓。當年的益州就是這樣,很多有本事的人,正是因為他掌控了大權,而郁郁難以得志。諸葛孔明的權勢欲太強,所以當年才會有了后來的征戰。陛下深知他的為人,不肯加以重用,也是不想讓他有了太多的權勢,反倒阻了其他人的進階之途。” “我當父皇為什么不肯重用他。”曹恒點頭:“倘若真是這樣,父皇不肯用他,也在情理之中。” “太子舉薦諸葛孔明治理黃河,他要是真的把黃河治理好了,將來陛下也找不到理由不給他晉升的機會。”法正說道:“只不過陛下一定會讓他掌管一些不足以左右他人的職務,將來太子重用他,也要小心才是。” “法公說的我都記下了。”曹恒點頭:“以后使用諸葛孔明,我會細細斟酌。” “其實能夠左右他人晉升之途的官職并不是很多。”法正回道:“有些人雖有能耐,卻絕對不適合放在那樣的位置。太子將來任用人,也得看的更明白才是。” “剛才法公叫住我,是不是就打算說這些?”曹恒突然向法正問了一句。 法正回道:“太子明鑒,我并沒有那樣的意思。” “究竟叫住我做什么,法公應該比我更加清楚。”曹恒微微一笑,站了起來,對法正說道:“酒菜稍后會送上來,法公可以請其他同僚來此飲宴。我家中還有一些事情,先告辭了。” 曹恒要走,法正當然不敢挽留,起身恭送他離開。 來到望月樓沒有多會,酒菜還沒送上去,曹恒就起身離開。 正在樓下照應的衛玉見他下樓,趕忙迎上前問道:“太子這是要走?” “突然有些事情,必須即刻前去處置。”曹恒說道:“法公在這里,他可能會請一些同僚前來飲宴。你這邊可得好好照應著,不得有半點懈怠。” “太子的吩咐,我哪敢有丁點懈怠。”衛玉躬身應了,把曹恒送出望月樓。 曹恒走后,沒過多會,衛玉帶著兩名侍從親自為法正送菜。 推開包房的房門,他看見法正還坐在那里。 被曹恒帶到望月樓,菜肴還沒送上來,曹恒已經走了,按道理說,法正的臉色應該很不好看才是。 可推開房門的時候,衛玉卻發現,法正不僅沒有臉色難看,反倒嘴角浮著一抹得意。 察覺到這些,他低下頭,對法正說道:“法公,太子離開的時候曾有過交代,要我好好照應著。剛才準備的菜肴多了些,太子離開,法公一個人怕是吃不了許多。” “那就多準備一些。”法正說道:“我要請些客人,太子做東,我當然不能拂了他的好意。” “法公要怎樣那就怎樣。”衛玉回道:“太子已是有了吩咐,要我們好好照應著。敢問法公,是要我派人幫著去請,還是法公令身邊的隨從去請賓客?” “望月樓的臉面,要比我大不少。”法正微微笑著,對衛玉說道:“還是煩勞總管事。” “請法公告知賓客,我這就安排。”衛玉應了。 不說法正在望月樓請哪些賓客,只說曹恒,離開望月樓之后,返回了太子府。 進了府中,張苞迎上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