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曹鑠提議要曹彰回避與曹丕的沖突。 曹彰搖頭一笑:“不瞞長兄,自從上次我去鄴城,和他已經反目。我只求長兄一件事。” “你我兄弟,還有什么話不能說。”曹鑠微笑著拍了一下他的手臂。 “等到擊破二兄的那一天,他是生是死我管不著。”曹彰說道:“我只求長兄饒過母親。母親畢竟是個女流,只要把她軟禁起來,不讓她接觸任何外人,她也做不出什么事來。” “沒了子桓,即使她想做什么也做不成。”曹鑠說道:“天下終究還是男人的天下,所謂紅顏禍水是男人給了她們禍害的機會,她們才能參與決斷天下。如果男人不給她們機會,她們怕是什么也做不成。” 曹鑠說的這些,要是放在兩千年后,必定會被女權主義者懟出翔來。 可放在東漢末年,包括女人在內,都不會有任何人提出質疑。 “長兄答應了?”曹鑠這么一說,曹彰眼睛頓時一亮。 “別人請求的事情我或許還可以拒絕,你請求的事情,我怎么能不答應?”笑著再次拍了下他的胳膊,曹鑠說道:“陪我在后園走走。” 陪著曹鑠走在后園的青石小路上,曹彰問道:“長兄打算什么時候向鄴城用兵?” “什么時候用兵不是在我,而是在子桓。”曹鑠說道:“蔣干和元皓都在漢中,劉玄德要向中原挺進,必須經過張魯的地界。我得到消息,他正緊鑼密鼓的與張魯接觸,而我和子桓,也都會加緊拉攏張魯。” “長兄的意思是,張魯的存在很重要?”曹彰問道。 “他當然重要。”曹鑠說道:“漢中歸誰,誰就會多出一片可供出兵的地方,如果我得了漢中,就能在那里囤積兵馬。北可討伐子桓,南可平定劉玄德。而子桓得了那里,則可以兩路出兵攻打我的地盤。” “無論怎么看,劉玄德的處境好像都很尷尬。”曹彰說道:“長兄得了漢中,為討伐二兄應該會先滅了劉玄德。以我軍軍力,劉玄德根本無力抗衡。換做二兄,憑著益州那點兵馬,應該也是守不住太久。” “可不要小看了劉玄德。”曹鑠說道:“以往他什么都沒有,還不是在亂世中活了過來?如今他坐擁益州,會比過去更難對付才是。” “說起劉玄德,他還真是活的持久。”曹彰說道:“父親已經離世,他偏偏還活著。要是我記的沒錯,他應該比父親還年長一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