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曹鑠說他的官銜不小,曹操說道:“揚州刺史可不行,你得做州牧。” “州牧和刺史我覺得也沒什么不同。”曹鑠說道:“都是統(tǒng)領(lǐng)一方……” “當然不同。”曹操說道:“刺史只管監(jiān)察地方,而州牧才真是把軍政大權(quán)把控在手中。” “其實我一直覺得大漢的官銜不過是個虛名。”曹鑠說道:“無論封我什么官,只要我手中有兵就有實權(quán)。也不會因為我是州牧多添些兵馬,更不會因為我是刺史而調(diào)配不動麾下大軍。” “你倒是看得開。”曹操說道:“子桓如果能像你這樣想,那就好了。” 曹鑠沒有吭聲。 曹操擺了下手說道:“天色不早,你先下去歇著吧,這些事情回到鄴城再說。” 告了個退,曹鑠離開了曹操的帳篷。 此時曹丕的帳篷里,吳質(zhì)正站在他的身旁。 “刺殺長兄,還以為是天衣無縫。”曹丕有些懊惱的對吳質(zhì)說道:“哪想到連父親都看出來了。” “其實曹公起先并沒有看出來。”吳質(zhì)說道:“是長公子鬧了那一出,曹公才恍然醒覺。” “我知道長兄是故意要把事情鬧大。”曹丕說道:“這樣一來,他在父親面前將會更加得寵,而我卻因為企圖誅殺兄弟被父親不再待見。” “其實公子并不是完全沒了機會。”吳質(zhì)說道:“只要公子隱忍,早晚我們還是能夠找到長公子的短處。” “找到短處又能怎樣?”曹丕說道:“父親最恨的是什么,你應該和我一樣清楚。” “我當然清楚。”吳質(zhì)說道:“曹公最不想看到的無非是諸位公子相互爭斗,尤其是以性命相搏。” “既然知道,你認為我還會有機會?”曹丕問道。 “當然會有。”吳質(zhì)說道:“公子只要這些年消停一些,總能找到機會栽贓到長公子頭上。” 看著吳質(zhì),曹丕先是眉頭皺了皺,隨后壓低聲音問道:“你認為我該怎么做,才能把握機會?” “如今公子看似已經(jīng)不受曹公寵愛。”吳質(zhì)說道:“曹公也把豫州和許都收了回去,倘若曹家有公子亡故,對誰最有好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