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福安的這個態度顯然讓一直忙活的陳嬤嬤也有些泄氣了,她皺了皺眉,不好再勸。從她心底來說,覺得福安年紀也大了,若是這次錯過了,以后怕是想找個好的,也來不及了。 韓氏也有些不耐,但不好勉強。 沈傾云笑道:“哪有見一面就定終身的呢,嬤嬤你們太急了些,或許福安姐姐多接觸一陣子了,就改變心意了呢。” 福安跪在地上,沒有接話。 在她的心里,王忠再好,也是個奴才,怎么比得上國公爺呢。 韓氏揉了揉額頭,嘆了口氣:“先這般吧,我有些累了。” 陳嬤嬤扶著韓氏去休息了,沈傾云也回了蒹葭院。 剛回來,珍珠就一臉神秘偷偷摸摸地湊過來:“小姐,寒玉回來了。” “哦?”沈傾云挑挑眉,心想來得可真是時候呀:“那他在哪?” 珍珠往四周看了看,小臉皺得像苦瓜:“我也不知道,小姐,他剛才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了,我找了他好半晌也沒發現他藏哪了。哦,對了,他給小姐留下了一個哨子。” 沈傾云被她這樣有些逗笑了,不過還是拿起那個哨子仔細地看了看,那是一個玉做的口哨,質地一般,看不出有什么特別的。 沈傾云讓珍珠把房門看守好,吹了吹這個玉哨子,卻沒什么響聲。 可沒一會,寒玉就跪在了她的面前。 沈傾云強壓住自己想要驚呼的樣子,這神出鬼沒的,太唬人了吧,冷靜下來問道:“你哥哥呢?” 寒玉恭敬地回答:“哥哥還在養傷,奴才先過來保護小姐。” 沈傾云擺擺手:“別奴才了,就稱我吧。你剛剛躲在哪里了,怎么完全找不到你?” 聞言,寒玉的嘴角有一絲笑意:“回小姐,我剛剛不在外面,但小姐的玉哨與我身上玉佩有特殊的感應,因此我馬上趕過來了。” “原來是這樣。”沈傾云又看了看手中的玉哨,還是忍不住問:“那你平時都會藏在哪?” “樹上、草叢里、房梁、屋頂之類的。” “這樣啊......嗯......寒玉。” “小姐請吩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