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肖卓看著他:“當然知道,張余灣余書記余立德。” “知道你還敢抓我?你有什么權利抓我?我犯了什么法?” “犯沒犯法你自己清楚,余香蘭認識吧?” 余立德皺眉:“當然認識,咋了?” “她是你殺的吧?否則你的手指怎么會在她嘴里?對,就是你現在包著的那根手指,別說這只是巧合......” 沒等肖卓說完,余立德條件反射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張著嘴驚訝問道:“什......什么?她,她......她死了?” 肖卓將他的反應盡收眼底:“怎么?殺了人不敢承認?現場有你的指紋、頭發、血型鑒定也很快出來。況且最直接的證據就是你的手指頭,你現在只有一條路可以走,就是把你知道的都......” 余立德再次打斷帶著哭腔急切道:“冤枉啊,我沒有殺人,我真的沒有殺人,我說,我什么都說。” 余立德是余香蘭的叔叔,所以有事沒事就去張家串門,而這一切并不是因為親戚關系好,只是他垂涎余香蘭的美色。 可誰知余香蘭根本就不搭理他,這讓他很惱火,于是在兩個月的某天借著酒勁不顧倫理道德沖進余香蘭房間想要強ba對方。 余香蘭奮力反抗給了他兩巴掌還大罵他是畜生,更不幸得是剛好那天張二偉前來送衣服被撞了個正著。 后來他就想著反正已經丟臉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就不信張二偉真敢對他家動手,于是他就恬不知恥地繼續一得空就去張家對侄女動手動腳。 直到一個星期后的某天下午,一向對他排斥的余香蘭態度有了轉變,不僅不趕他走甚至還留他吃了飯。 后來才知道是余香蘭想給家里翻新,張大偉錢不夠,她不愿意為難丈夫,就想著找余立德借。 余立德一聽這就覺得機會來了,和錢沾上邊就不愁得不到余香蘭,于是當即從兜里掏出了500元甩給余香蘭,并說了句不夠再給。 見錢眼開的余香蘭一時也忘記了對方的真正目的,趕緊倒酒陪著喝了起來,沒多久她就不勝酒力倒了下去,兩人就這么第一次發生了性關系。 不知道是因為熬不過夫妻兩地分居還是真的掉進了錢眼里,沒那位原本正直、守婦道的好女人余香蘭就這樣和余立德保持著這種關系,只要張大偉不在家兩人基本鬼混在一起。 案發當天凌晨兩點多,他們正在房間行事,突然屋后傳來兩聲敲擊墻面的聲音。 余立德警覺地問道:“什么聲音?是不是有人?” 但余香蘭卻不以為然道:“哪有什么人?除了你誰還會來我這里。” 可是話音未落,又傳來兩聲敲擊聲,正當余立德屏氣凝神細聽時一陣鉆心地疼痛襲來,他的小指被余香蘭咬斷了! 瞬間他天旋地轉差點昏死過去,可是敲擊聲再次傳來,而且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他害怕倆人丑事敗露,顧不上其他穿上衣服拔腿就跑,就連那根斷指都來不及拿。 至于到底是誰在外敲墻,余立德也沒有頭緒。 方順良聽完捋了捋胳膊上的雞皮疙瘩,轉頭看向蘇璃。雖是早已有了準備但眼里仍舊滿是震驚,還真的有第三個人,他娘的,又被這丫頭說中了! 后又想到他那還沉浸在童話愛情里的倒霉徒弟,無聲嘆息,只能慶幸他現在跟著王哥在外面,沒有聽到這些。 只是方順良沒想到,他的徒弟雖然沒有在這里受到重擊,也外面也還是沒逃掉。 插入書簽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