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案(1)-《我在九零靠犯罪側寫高能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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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有志:“她撒謊了。”
肖卓應了聲:“先看下尸體,讓方哥帶人去醫院問問。”
話落便轉身往屋內走,蘇璃也跟著抬步,剛跨過房門,血腥味濃烈地讓人作嘔。
死者夫妻居住的是一居室,進門就可以看到床,此時夫妻倆均躺在床上,滿床都被血液浸染的鮮紅。
肖卓回頭看了蘇璃一眼,注意到她面不改色時挑了挑眉。
王有志這時也在一旁開口:“還行不?受不了的話可以先去外面等著。”
兇案現場對視覺和味覺都太過沖擊,即使已經看過很多,王有志還是有些不適,擔心蘇璃吃不消。
誰知蘇璃只是淡聲回了句沒事,越過眾人站到了床邊。
前世身為犯罪側寫師多年,經手的案子更多都是狠戾殘忍的連環殺手,直面各種驚心的案發現場去分析還原罪犯行為心理對她來說也算是家常便飯。
王有志失笑:“看不出來啊,小姑娘一個竟然不怕,比進寶當年強,第一次看尸體的時候吐得死去活來。”
高進寶此時已經拍好了各處細節,在幫著劉明提勘查箱,聞言不高興:“叔,給我留點面子啊!”
“中,不說了不說了。”
兩位受害人脖頸處都有深深的刀口,尤其是男人,甚至可以看到頸椎骨。女人渾身未著一物,睡衣撕破在一邊,身上大片青紫,遭受過侵犯。
這次兇手作案后,不止放火燒了女人私密部位,還插入了一根筆。
蘇璃和肖卓看的眉頭緊皺,歹徒心狠手辣讓人毛骨悚然,種種行為都顯示其極為心理變態。
“怎么樣?”肖卓問向一旁的法醫鐘柯。
鐘柯點了點頭取下手套:“兩人都是割喉窒息失血致死,死亡時間大致在凌晨3點左右,而且......與前兩次不同,這次兇手是在女性死后對尸體進行了玷污,之后燒毛、插筆。”
肖卓:“割喉?前兩場都是勒脖窒息死亡,會不會是模仿作案?”
此時劉明也勘查完成,在一旁補充道:“不會,兇手取走了受害者家中財物,血字筆跡相同,現場腳印和前兩個案件也是同一人,就是不知道為什么會改變行兇手段。”
肖卓奇怪:“之前兇手都是在受害人生前侵犯,為什么這次是死后?”
“沒有膠帶殘留......”蘇璃看向死者唇部和手腕處低語。
肖卓側首看向她,蘇璃眼睫低垂:“他很享受作案的過程,兇手應當是剝削型強女干犯。”
肖卓:“剝削型強女干犯?”
蘇璃解釋道:“大多數受害者在被侵犯時會選擇閉上眼睛逃避,但對這類強女干犯來說,會極大破壞了他的幻想,他的目標在于要讓受害者看到這一幕而非侵犯這一行為本身。”
“所以在之前的案件里,他會用膠帶束縛住受害者的嘴巴和手腕,使受害者喪失行動和呼救能力,然后再用手掰開受害者的眼睛強迫對方面對他,因此前兩位受害者眼周有很深的青紫痕跡。這次卻沒有,一定是有什么打破了他的節奏......”
蘇璃看向窗邊:“兇手帶著作案工具從窗臺進入,繞到床前準備按計劃作案。”
她面容沉靜,語調低緩的推測著。現場幾人沒再說話,不自覺就跟著她的分析往下思考。
蘇璃又走回到床邊看向躺在外側男性的尸體,語氣篤定道:“可是床上卻多了個人,甚至男人聽到動靜有蘇醒的跡象,所以他利落且大力地拿出刀劃破了男人喉嚨。”
視線落在女人床頭及臉上噴濺狀的零星血跡:“血液噴灑到旁邊躺著的女人臉上,她也醒了,被眼前場景嚇到,就要出聲喊叫,但兇手已經沒時間再用膠帶封口,只能在她呼救前劃破她的喉嚨。”
“他很憤怒,這打破了他的計劃,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男人的出現,所以他后面又多次砍向男人脖頸。”
肖卓看向她:“你的意思是兇手這次選錯了對象,不知道這家是夫妻兩人?”
蘇璃搖頭:“不是,這類兇手不會隨機選擇行兇對象,他肯定會觀察過一段時間受害者,了解他們的生活節奏,才會知道自己需要在什么時間范圍內動手。”
鐘柯在一旁奇怪出聲:“雖然我覺得你說的挺有道理,但是這些也只是你的猜測吧,你為什么這么肯定?”
蘇璃一時語塞。
高進寶聽到后沒忍住開口:“鐘姐,你別不信,璃姐看了幾眼我師父,就知道我師母懷孕了,牛的不行。”
“什么?”鐘柯一時沒反應過來這又怎么和他師母扯上關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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