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伴隨著賽程進入了淘汰賽階段,華山邀請賽的熱度還是迅速攀升。 再加上冒泡賽中的好幾場對決引發的熱烈討論,也讓更多人開始關注這場位于華山之巔的場館進行的比賽。 沈歲的比賽被安排地比較早。 畢竟在華山邀請賽里,無論是他還是所謂的著名小鮮肉周克己都還沒有到可以占據黃金時間的地位。 最黃金的比賽時間,自然是讓給那些著名的九階命卡師了,譚淞跟安海的對決,便是今天最大的看頭了。雖然很多人對抽簽抽到了內戰表達了些許的不滿,但這也是無法完全規避的事情。 他們兩個,一個小組第一,一個小組第二,確實存在抽中的概率。 只能說,譚淞能夠戰勝世界第二的東野游哉,確實出乎了很多人的預料。 雖然比賽是在晚上,但是沈歲一大早就已經起來了。 昨晚的勞作并沒有讓他感到多少疲憊,琪莎拉更是早早起床開始為沈歲準備今日的著裝了。 拉開窗簾,華山清晨的迷霧帶來了清新的空氣。 時間已經來到十一月了,山間的溫度能夠明顯地感覺到寒冷了。 不過,即便是如此溫度,也絲毫無法阻擋人們上到山頂看比賽的熱情。透過酒店的窗戶,沈歲已經看到了上山的道路上已經出現了明顯的人流。雖然遠不及黃金周的游客數量,但是能夠在普通周末看到這么多的游客,確實是非常少見的了。 國內能不能拿到華山邀請賽不同賽事的冠軍不知道,但華山景區肯定憑借這一波的熱度賺麻了。 身后傳來了細微的聲響。 轉身看去,琪莎拉已經熨燙好了衣服,將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放在了床上。 “主人,衣服已經幫你準備好了?!辩魃p手壓著裙擺,溫和地對沈歲笑道,“是現在換衣服嗎?” 沈歲看在窗邊,日出的陽光透過窗戶打在了琪莎拉的身上。 龍娘銀白色的長發在陽光之下被染上了朝霞的橙紅,潔白如玉的臉龐上也帶著一絲少女般的羞紅。 “要出門的話,那我就去換衣服了?!辩魃p聲說道。 她現在穿的,還是跟沈歲昨晚對局時所穿的女仆裝,樣式大差不差,但是布料明顯薄了不少,并且也縮水了很多,在溫和的陽光照射下,打出了衣服底下令人流連的起伏輪廓。 沈歲昨晚就非常嚴厲地批判了這套衣服的廠家偷工減料的惡行,并大吐口水。 “時間還早?!鄙驓q關上了窗戶,并拉上了窗簾,“我的比賽晚上才開始,沒必要這么著急出門?!? 山巒之間,清風拂過森林。 風兒在樹木與巖石之間玩耍。 樹木晃動著,隨著微風規律地擺動,在山巒之間起伏:風至低谷,如少女輕歌,期盼情郎的歸來;風至山頂,又好似惡龍高吟,如同被審判之劍貫穿了身軀。 如此過了好久,山間突然下起了小雨,微涼之間卻還帶著一絲朝陽的溫和,淅淅瀝瀝,灑落在山巒之間,然而如此天氣卻依舊抵擋不住游客們的熱情,又有一波游客爬上了華山,或是擋住頭,或是撐著傘,或是皺眉疾走,或是抱頭沖刺,遠遠看去,如同田間河溝之中向前游動的小魚兒。 到了傍晚時分,山間的雨終于停了下來。 但陰雨過后,原本潮濕陰冷的天氣變得更加寒冷了。 沈歲跟琪莎拉爬到山頂的時候,場館前已經聚攏了不少準備入場的觀眾們。淘汰賽的觀眾實在是太多了,為了避免自己的位置被沒有道德的無良之人搶走,亦或是專門過來搶別人的前排位置,不少觀眾一大早就來到了山頂,在檢票口排起了長隊。 一場小雨之后,寒冷的空氣已經讓不少人開始哈著霧氣了。 “聽說,昨天晚上就已經有人在這里排隊了?!毙略珖@春氣喘吁吁地爬上了山頂,“我說,你們怎么不等等我啊,一聲不響就過來了?!? 沈歲瞥了一眼新垣嘆春,又瞟了一眼旁邊面色微紅的琪莎拉,道:“我以為你早就過來了?!? “廢話!我當然是要等伱的。沒有你,我怎么進會場啊?!毙略珖@春說道,“我可沒有買門票,八百塊的門票,貴死了。” 沈歲翻了個白眼:“感情你等我就是為了蹭票啊?!? “廢話,我答應當這個教練,不就是為了以后學生發達了,可以蹭票看比賽嗎?”新垣嘆春理直氣壯地說道。 當然,這只是她隨口胡扯的話,雖然確實是有這么一種效果在里面的。 作為選手的教練,是可以免票進入比賽會場的,而且決斗開始的時候,還可以站在最靠近舞臺的地方。 新垣嘆春可不是單純過來看比賽的,她還帶了平板,過來記錄今天所看的比賽中出現的有意思的套路以及選手所使用的新卡。 信息對于命卡決斗來說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新垣嘆春雖然不怎么用數據分析流來進行決斗,但是在賽前了解自己的對手使用什么命卡和采用怎樣的套路,總是要有所了解的。 而網絡上無論看到多少的分析,也不如實地觀看比賽獲得的信息多。 新垣嘆春的訴求非常合理,也符合賽事方的規則,沈歲也不會拒絕。 淘汰賽總共分為兩天,每天進行六場比賽,分別是a、b、c類比賽各兩場,這個時間還沒有到黃金時間點,但是比賽其實已經快要開始了,最先進行的比賽,當然是c類比賽。 其實有很多富有經驗的現場觀賽人在各類社交軟件上提過,看這種囊括了全類目的綜合性命卡決斗比賽,看完c類比賽,你的門票就已經回本百分之六十了。 c類比賽,那可真的是群魔亂舞,充斥著各種神奇的構思。 曾經有一位九階命卡師曾經心有余悸地說過,哪怕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命卡師,讓他重來一次進入c類比賽,也不一定能夠在一年之內走出c類賽的泥潭。 你永遠都不知道你的對手正在思考什么,你也永遠猜不到他會在自己的牌組里塞什么驚世駭俗的卡,而這張卡偏偏還正好適用于現在的情況。 琪莎拉看了一眼天色,微微屈身,對沈歲說道:“時間差不多了,主人可以進場了?!? 賽事方可沒有對選手的女仆免票的這種說法,琪莎拉自然不可能像新垣嘆春一樣,蹭著選手通道進入賽場,她大概會和前幾天一樣,站在場外等待沈歲結束今天的比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