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從不應該遵循一個特定的關系。 哪怕是親生的父女,也可以成為朋友。 哪怕是萍水相逢的朋友,也可以成為父子,他前世那一聲聲義父,可不是白叫的。 只要請我吃飯,那就是義父。 但是沈歲唯一肯定的是,命卡師與魂卡之間,從來都不是操控者與被操控者的關系。 命卡師通過決斗儀所下達的,不過是對命卡師本人的魂卡世界個體進行的命令,本質上是在控制自己,至于那個魂卡世界的個體是否可以影響到魂卡,那就不得而知的。 叛逆點的,比如愛麗絲,幾乎每一個操作都超乎沈歲的想象。 命卡師所能做的,只是影響。 直接操控的話,那還不如下棋呢。 沈歲前世就曾經跟好基友玩過一個武俠沙盒的桌游,雙方坐在那里,像是跑團一樣,一邊操作著沙盒里面的棋子,一邊投骰子抽卡,然后跟對方各種口胡掰扯。 當然,這個游戲到最后,輸贏全看兩個游戲玩家誰的聲音更大。 反正沈歲總是贏的,因為他的好基友打不過他。 “算是朋友吧。”沈歲糾結了半天,終于說了一個模棱兩可的詞。 朋友嗎. 袁又新陷入了沉思。 這并非什么標新立異的回答,但是卻讓袁又新堅定了自己的信念。 袁步彤,是自己的朋友。 哪怕隔著兩個世界,但是卻依舊是他最要好的朋友之一。 袁又新之前沉淪于業余賽,除了不想趟職業這趟渾水以外,也是因為一旦進入了職業,他就要刷更多的命卡,他從來都不想強迫袁步彤去做什么事情。 “謝謝。”袁又新低頭感謝了沈歲。 沈歲感覺袁又新的樣子很奇怪,吐槽了一句:“你這樣子,總感覺伱下一秒要去拯救世界似的,這算什么熱血少年漫決戰前的心理建設談話哦。” 袁又新咧嘴一笑,道:“或許是毀滅世界也不一定。” “哈,毀滅世界反倒沒什么可怕的。”沈歲自信地說道。 他敢打保票,沒有任何人可以在他面前做到這件事情。 “祝你比賽順利。”袁又新道,“希望我們可以在正賽中相遇。” “下次遇見,可不要輸的這么難看哦。”沈歲道。 “這樣輸給你,應該也不算多難看。”袁又新自認為盡力而為的比賽,哪怕是輸了,也說不上難看。 難看的比賽,是那種明明有贏的實力,卻偏偏作死把自己作輸的比賽。 沈歲嘿嘿笑道:“那倒是,不過跟你決斗了兩場,我怎么總感覺缺點什么。” 沈歲思考了許久,一拍手掌,說道:“哦~!我知道了,跟你決斗,我好像從來沒有召喚過魂卡。”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