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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心語怎么會不知道呢？

    顧北笙說的閑雜人等，就是她啊。

    她咬著嘴唇，看向顧嘉遇，雙眼里滿是不甘，可是，這個項目對哥哥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顧嘉遇看向她，眸色溫和，給予無聲的安撫。

    顧心語只好將文件放在桌子上，然后往外走，在與顧北笙擦肩時，她停了下來，側過頭看向她。

    “你真的是北行原的總監？”

    顧北笙挑眉：“你覺得呢？”

    顧心語蹙緊了眉，好一會兒，才分析道：“北行原在五年前已經是一個無人能比的集團，甚至更早，就已經在全國開了分公司。”

    說到這里，她心里更加肯定，眸底全是質疑：“不說更早，就說五年前，你不是在精神病院嗎？北行原怎么會雇傭一個一直待在醫院，不與外界接觸的人做最高管理層？”

    顧北笙的秀眉輕輕一挑，透著幾分漫不經心的輕蔑：“顧心語，你的記性好像不太好。”

    顧心語不解：“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忘了北行原最大的不是房產，而是醫療，你以為，我為什么甘愿在精神病院待整整五年？”

    此話一出，顧心語面色浮現起了一絲血色。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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