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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喘息著，能清楚看到他卷長濃密的睫毛，鼻息間是他身上的沐浴露和檀香的氣息。

    兩種氣息交替，縈繞在鼻息之間。

    他的眼瞳此刻顏色很淡，偏棕色，干凈而純潔，仿佛不覺得剛才那個吻有多曖昧，就這樣盯著她看。

    這一刻，她確定，面前的傅西洲，還是洲洲的人格。

    不知道為何，明明是他把她拉進浴缸吻了她，但他的神情和目光，干凈得讓她有一種欺負小朋友的罪惡感。

    只覺得，一顆心跳得厲害，仿佛要從胸腔里跳出來。

    對視了片刻，終于敗下陣來，眸色閃躲著，錯開他的視線。

    她怕再多看一會兒，真把他給欺負了。

    故作兇巴巴的掩飾尷尬：“你還洗不洗了？”

    “洗。”

    顧北笙抬手拿起浴巾，將自己裹住，這才從浴缸爬出來。

    用毛巾一遍一遍擦著他的后背。

    心跳許久都平息不下來。

    她閉了閉眼，有些煩悶。

    她承認。

    這一刻，她心里的欲望，在叫囂。

    從前，似乎從未有過。

    傅西洲如果清醒了，或者，他記起小洲的人格，以及她和小洲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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