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她忽然想起剛才那個炙熱近乎窒息的吻,臉頰微紅,眸色閃躲了一下。 隨后,定了定心神問道:“你感覺,怎么樣?” 傅西洲如劍鋒的眉微蹙了一下。 看來,他真的犯病了。 “時青呢?” “說是要去工地一趟,我先讓他送喬醫師去了車庫開車,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到了。”顧北笙如實回道。 果然,一前一后兩個車從車庫的方向駛來。 喬慕生路過時,開了車窗,向顧北笙招呼著離開。 顧北笙也揮了揮手,禮貌的回應。 喬慕生的視線了落在了傅西洲的身上,他神色平靜了許多,深邃的輪廓在陽光下分明而英挺,眉宇之間氣宇軒昂,卻沒有了剛才那種令人窒息的冷沉感。 她不禁蹙起了眉。 怎么傅西洲與她初見時不一樣? 他的神色雖然依舊冰冷,卻比起剛才要溫和了許多。 一個人眼底的神色怎么可以發生如此大的變化? 莫名的,又想起第二次在走廊時見他時,他對顧北笙說的那句話,仿佛才知道她回來了。 如果,不是傅西洲有個與他長得近乎一樣的孿生兄弟,就是他有人分裂癥。 只是,她在濱城這么多年,從未聽說過,傅家除了傅擎玨這位大少爺,還有個孿生子。 傳言,傅西洲體弱多病,傅擎玨失蹤沒多久,才被接到濱城來。 極有可能,他的病,也包括人格分裂癥。 顧北笙注意到她看傅西洲的目光帶著些許審視,總覺得她發現了什么端倪。 對于一個專業治療各種情緒病的醫生來說,要看到一個人情緒類的病癥很容易。 她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好在,只是轉角一瞬間的對視,之后,喬慕生開車駛離了南岸居。 “她有得出什么結論嗎?” 忽然,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耳后響起,她想問題入神,被嚇了一跳,下意識伸出手拍了拍小心臟。 傅西洲看著她的舉動,目光不經意間再一次落在她的嘴唇上,鳳眸微瞇:“你今天,好像很怕我?” 顧北笙迎上他略帶著審視的眼眸,咽了咽喉嚨,往客廳走去,與他拉開了一定的安全距離。 她搖了搖頭,不知道怎么和他開口說小洲的事。 男人忽然靠近了一分,目光灼熱著她的嘴唇,嗓音也低啞了幾分:“怎么弄的?” 顧北笙:“???”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