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穿著白色的襯衣,灰色的西褲裁剪得十分修長,他那雙腿,完全可以駕馭。 他的臉色很白,在陽光下,冷白皮染上了一點暖陽,烘托之下,清澈而白皙,也透著一抹紅。 但他如刀鋒一般的眉目凜然,仿佛這樣溫暖的陽光,并不能溫暖他的那張臉。 他渾身上下給人的壓迫感實在是太強。 一旁的喬慕生都不敢往前踏一步。 只存在于傳說中的傅西洲,她居然見到了他本人。 他寒冽的神色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甚至懷疑,那個孩子并不在南岸居里,她不小心,踏入了別人的禁地。 有些慌亂的回頭看向顧北笙。 顧北笙皺眉,他今天好像比以前更冷冽了。 這是怎么回事? 只是站在臺階上,目光落在她的臉上,那眼底的冷意仿佛要將她鑄成雪人。 明明只是初秋,她卻感覺到一陣陣冷意,侵入了骨子,冷得她有些無所適從。 畢竟要在小洲面前扮演她只是傅西洲的醫生,自然也要瞞過喬慕生的眼睛,露出了客氣而疏離的笑容:“二少,你是要出門嗎?” 沒有回應,只是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喬慕生雙手交織在一起,有些無處安放。 時青臉色蒼白的從里面走了出來。 他來到顧北笙耳邊,壓低了聲音,用只有她才聽得見的聲音匯報情況。 “夫人啊,不得了了,傅爺是不是得了什么神經大病?” 顧北笙皺眉,眼底滿是疑惑。 時青戰戰兢兢的繼續說:“今天傅爺把自己關在書房一個上午,我再去找他,他就像不認識我一樣,冷漠的問我‘笙兒呢’,他是不是鬼上身了?” 笙兒…… 顧北笙呼吸猛然一沉,只覺得后背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寒冷之氣。 頓時竄入身體里,讓她忍不住顫了一下。 這個稱呼,是傅川的獨有。 傅西洲絕不可能這樣叫她。 時青又說:“我正準備給你打電話,他就從書房里出來了,站在這里一動不動,像是在等人,又像是在看風景,我人都麻了呀。” 顧北笙咽了咽喉嚨,情緒比時青還要崩潰。 這個傅川可沒有洲洲那么好應付。 她擔心病發的狀態被喬慕生看到,深吸了一口氣,逼迫自己鎮定下來:“你陪一陪喬慕生小姐,她是我請來給小洲少爺看診的心理醫師,沒有我陪她一起,切勿讓她唐突見小洲,等我來。” 時青頓時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讓他繼續面對如此寒冽可怕的傅爺,貼瓷磚都好。 更別說這么美的差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