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趙瑾也明白,這個說法和公道,得他們自己來討。 她頓了半晌,還是遲疑開口:“你覺得,是二房的可能性大不大?” 裴承允不假思索:“二叔沒那個腦子?!? 顯然他是早就看透裴二叔大愚若智的本性了。 “可裴承玨不是個榆木腦袋。”相反還聰明得很。 聞言,裴承允眉頭微蹙:“不是他?!? “怎么說?” 裴承允語氣罕見的有些遲疑:“有些猜測,只是還不能確定,待到兒子有了把握再告知母親,可否?” 聽這話里的意思趙瑾就知道這不是自己該摻和的,遂點頭應(yīng)下。 聊完正事,她便要轉(zhuǎn)身離開。 裴承允道:“母親且慢?!? 趙瑾轉(zhuǎn)頭看他。 “父親出殯后第四日,兒子曾發(fā)落過寧安院的一個小廝,這人行為有異,曾想在二哥茶里下藥,是五石散?!? 趙瑾面色一變。 她記得這事,裴承允打的名頭是這小廝手腳不干凈,她當時才穿來沒幾天,聽到這事也沒放在心上,畢竟封建時代的特權(quán)階級貴族子弟,打殺個下人不算異常,她便沒有關(guān)注。 而裴承允現(xiàn)在卻說那小廝是準備下藥…… 五石散不會毒死人,卻會叫人上癮,沾之即毀。 趙瑾心里驟然一緊。 平陽侯出殯那日后,裴承志不孝的名聲已經(jīng)有了些勢頭,若是針對平陽侯府,只要稍加推一把,裴承志就不能成氣候,而這時候,肖似平陽侯英勇的裴承州就是明晃晃的眼中釘了。 不希望鬧出人命,卻要保證平陽侯府后繼無人。 抱著這樣的目的,幕后之人簡直不要太好猜…… 裴承允道:“兒子曾順著這小廝查探許久,線索中途卻忽然斷了?!? 趙瑾聲音沉了下來:“如果這兩次行兇,幕后都是同一個人,或許不難猜?!?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