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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賣不出去？這不可能啊！”夏流還沒來得及反駁，放在桌上的手機就響了。

    一看是柳蘭馨來電：“夏流，咱們可能要賠本了，廣告打出去，一點效果都沒有。”

    “一盒都沒有賣出去？”夏流弱弱的問道。

    “一盒都沒有。”

    得到最后的回復，夏流臉頰有些抽搐，這特么都什么事。

    像美容泥這種逆天的東西，一經推廣，肯定會招到大肆瘋搶。

    可是現在竟然連一盒都沒有賣出去。

    哪怕只賣出一盒，有人用了之后，會起到強大效果的。

    “其實沒賣出去有兩點原因。”在夏流無奈的時候，芳菲忽然說道。

    “嗯？芳姐請說。”

    “第一點：天羅藥業是做中藥起家的，美容泥這種東西不容易推廣，另外就算有個別女人買了幾盒，銷量也不會上去，畢竟那些有錢的女人，不會愿意看到旁邊的人比自己漂亮。”

    聽芳菲這么一說，夏流茅塞頓開。

    是啊，能買得起美容泥的，肯定都是有錢人。

    而有錢的女人，知道美容泥的價值，肯定會雪藏起來，因為她們不想別的女人比自己好看，比自己大。

    “那第二點是什么？”第一點仔細想想就能明白，突破也容易，芳菲所說的第二點就值得深究了。

    “就是有人在傳播天羅藥業的負面新聞，而且還是把文章做在美容泥上。”芳菲沉寂了一會，神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

    “是這次和天羅藥業一起競標的藥企？”

    “可以這么說，但確切的說，那個人咱們都見過。”

    “劉芒？”夏流腦海中立即出現那個狂妄自大的家伙。

    芳菲不說話，欣笑點頭，其實這些事情她是不愿意說出口的，但對象是夏流，她就不想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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