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薄御白扣著酒杯的指節(jié)骨緊繃,隱隱的發(fā)抖。 沈煙是陳映南的妻子,陳映南又是沈煙決定了要攜手共度一生的男人,他們結(jié)婚生子是必然的結(jié)果。 他沒立場去干涉。 更沒資格去干涉。 池硯舟坐如針氈,生怕薄御白會起身揍那幾個男人一頓。 但是薄御白比前幾年穩(wěn)重多了,并沒沖動行事,而是仰頭把酒喝了,接連又倒了一杯。 池硯舟松了口氣,沒料到那幾個人討論陳映南和沈煙的感情上了癮,又說—— “你們還記不記得沈煙高中那陣的樣子?高傲的跟只白天鵝似的,現(xiàn)在在陳夫人面前,哎呦,跟簡直是可以用溫順的小綿羊來形容,讓往東不敢往西那種!” “你瞎說的吧?沈煙當初嫁給薄御白,在許蓮面前就夠聽話了,但也沒說指哪打哪的地步。” “是啊,沈煙那人,一句話跟她不對付就能動手,狠的一批。” “如今變了,變化特別大,一整個溫婉居家風,真的,我不騙你們,沈煙那天來,陳夫人讓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走的時候,她還幫著陳夫人撐太陽傘,給陳夫人撩門簾——哎哎!” 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從座位上拎了起來。 京九扯著他后衣領(lǐng),把他帶到了薄御白的面前。 “薄,薄,薄總?!”男人兩股戰(zhàn)戰(zhàn),話都說不利索了。 要命了,要是知道薄御白也在這邊玩,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說這些啊! 薄御白睨著他,不辨喜怒的道:“剛剛的話,繼續(xù),說清楚。” 男人額頭的汗大顆大顆的滾落,雙膝一彎,噗通跪在了地上,求饒道:“薄總,我八婆,我嘴巴欠,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亂說話了。” 池硯舟瞥到好友面上明顯的不耐煩,抬腿踢了一腳男人的后腰,“讓你說什么你就說什么,哪里來的這么沒用的廢話!” 男人都被嚇傻了,腦子一片空白:“……說,說什么?” 池硯舟幫著薄御白問,“沈煙和陳夫人去你家醫(yī)館,陳夫人對沈煙是個什么態(tài)度,都如何苛待沈煙了?” “這……能說嗎?”男人小心翼翼的瞄了眼薄御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