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沈煙被薄御白禁足在房間里一周,不哭不鬧,看著省心,可每天都讓薄御白很不安。 晚上。 薄御白處理完手頭的工作,沒回家,而是去池家找了池硯舟喝酒。 水晶燈的燈光像是碎鉆一樣灑在吧臺上,男人修長的手指夾著煙的同時握著酒杯。 已經喝了很多了,薄御白身子搖晃著往椅背上靠了靠,輕挑起泛紅的眼尾,“硯舟,你說沈煙她為什么這么狠,為什么一點機會都不給我?” 對于薄御白和沈煙二人的感情糾葛,池硯舟算是個全程目睹的見證者,怎么說呢?他覺得沈煙做的沒錯。 那個孩子生下來,不會得到幸福。 至于給薄御白重歸于好的機會…… 沈煙那個性子,難! 池硯舟拿起酒瓶,給薄御白添了些酒,勸道:“御白,事到如今,你放手吧!你和沈煙事真的不可能了。” “放屁!”薄御白大喝了一聲,突然翻臉的用手臂一掃,把臺面上的幾個空酒瓶拂到地上,反思道,“我就是心太軟了,在知道她恢復記憶的時候,我應該請專家給她催眠,洗掉她的記憶,而不是陪著她演戲!” 池硯舟深深地嘆了口氣,說:“御白,真的,你放過沈煙吧,也放過你自己,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感情都能留住的,她現在恨不得殺了你,再這樣下去,不是你死就是她活了。” 薄御白仰頭,把酒杯中一飲而盡后拿過酒瓶,又給自己滿了一杯,低聲呢喃:“她欠了我一個孩子,她必須要補給我!” “這輩子,她只能和我在一起,休想去找什么陳映南,什么段風,那兩個人當初能給她的東西,我成千成百倍的都可以給她!” “其實她只是賭氣我當初對她的狠心,現在她也對我狠了一次,算是扯平了。” 聽著薄御白瘋魔一樣的自言自語,池硯舟頭疼的扶住額角,道:“御白,你清醒一點,你和沈煙隔著的不是一次牢獄之災,還有殺父殺母之仇,你爸做的那些事……” “他不是我爸。”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