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許棉回握住沈煙的手,“要是哪天你覺得不想過這樣的日子了,來找我,我會幫你的。”她是得罪不起薄御白,但也不忍心就這么看沈煙煎熬過日。 沈煙眼睛彎成了月牙形,眼前的許棉像是柳條一樣,看著柔弱不經風霜,實則堅韌無比,有這樣的朋友在她身邊支持著,沈煙頓覺身上充滿了力量。 “對了,我懷孕的事,你先誰都不要告訴。”沈煙說,“薄家要亂上一陣子,我不想讓御白在這個關頭為我分心,也不想有心人利用我對他不利。” 許棉點點頭:“我明白。” …… 后天,葬禮。 薄家宅院,里里外外都掛著白色的綢緞,門口停了幾十輛的黑色的豪車,看著熱鬧的場景,透著幾分肅穆和壓抑。 沈煙穿著黑色的連衣裙,胸口帶著朵白色的花,伴在薄御白的左右,男人手捧著骨灰盒,跨過門檻,上了頭車,其他人按次序的上車,前往薄家墓園。 車內。 薄御白騰出一只手,和沈煙十指相扣。 男人肉眼可見的消瘦了一圈,沈煙小鳥依人的靠在他肩頭,抬眼看著他,心疼道:“御白,有什么是我可以替你分擔的嗎?” 薄御白側目,猶如寒星般的眼眸漾開溫柔暖意,“你什么都不用做,一直陪在我身邊就好。” 沈煙心里甜蜜,嘴上卻說:“你方才去前廳招待客人的時候,德叔找我說了下爺爺立得遺囑問題。” “說是爺爺把手里的股份平均分成了兩份,一份給了薄屹堯,一份給了我,此外爺爺還把他畢生收藏的珍寶,全都劃到了我的名下,由我繼承。御白,你說爺爺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