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沈煙的自尊心非常強,但男人每次都要把她逼到想要爆發的臨界點上才肯罷休。 到底的,薄御白讓家庭醫生過來了一趟。 她情況蠻嚴重,沈煙礙著面子忍著,還好薄御白堅持,不然會越來越嚴重。 上完藥,沈煙躲在被子里不肯出去,薄御白側身躺著抱著‘球’狀的她,胸腔震動,發出悶悶的笑,“好了,我錯了,老婆不生氣,下次你喊疼我就停下,我保證。” 沈煙沒說話,反腿一腳,給他踹下了床,滾吧你! …… 月底,當天早上四點多,沈煙和薄御白去了郊外拍婚紗照。 天公作美,日出前和日出時的景色都格外漂亮,約莫四個小時后,一組照片拍完,沈煙步伐歡快的去看照片,婚紗的裙擺很長,一層層拖在地上,薄御白生怕她被絆倒,緊張的追在后面為她提裙擺。 遠處,江鈞拿著一杯咖啡,看著如此天造地設,郎才女貌的場面,他忍不住的對著身邊的京九感嘆:“要是當年沒有喬鶯鶯從中作怪,老板和沈小姐也不至于走那么多彎路。” 提起喬鶯鶯,京九就忍不住的皺眉:“那女人肚子里孩子的父親到現在還沒蹤跡,留著遲早是個隱患。” 江鈞:“人確定是誰了嗎?” “嗯,”京九:“叫齊霆,沈小姐綁架就是這個男人做的。背后不知道是誰再給他撐著,老板動了很多人脈,都沒尋到。” 江鈞:“只要把喬鶯鶯捏在手里,想抓他,不過是早晚的事。” 京九:“可齊霆晚出現一天,喬鶯鶯就得多留國內一天。老板這步棋走的太險了,真怕臨時出什么岔子。” 第(2/3)頁